“可是闻到了饭菜香,回来的倒是及时。”
唐悦笑着打趣道。
“可不是,掌柜的手艺没的说,我在镇外都闻到香味了。”
阿和笑嘻嘻的吹捧道,惹的唐悦喜笑颜开的。
“你那是狗鼻子不成?!”
一帮人相处的时日久了,连向来寡言的长青也开朗了不少,此时见阿和如此,一脸促狭道,惹的几人都笑了起来。
只有裴景,那笑意只在脸上晃了一下,很快就落了下去,看的人忍不住叹气。
从那日唐悦发现了裴婉的不对劲后,接下来如何了裴景并没有主动朝她提起,唐悦也没有问,只是见这少年一日比一日的沉默,让她心里也不好受。
此时见他的模样,觉得不能任由他如此下去,还是得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何事才行。
毕竟裴家兄妹年岁都不大,家中又没有主事的长辈,万一他遇到了难事,自己又羞于启齿的硬扛着,岂不是可怜的很。
想到这里,唐悦心里定了定,准备吃了午饭就私下问问他究竟发生了何事。
不想没等她去问,裴景就主动找来了。
“嫂子,明日我想休沐一日,裴婉明日出嫁,说到底也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打折骨头连着筋的,就当我最后尽一次作为兄长的职责,明日送她出嫁。”
裴景话说着,竟红了眼眶,那语气说不出是失望,消沉,还是不舍,面上亦是五味杂陈的,说不出是个什么情绪来。
“出嫁?!”
唐悦闻言却是唬了一跳,这才不过半月有余,也没听裴景说后来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就嫁人了。
裴景点点头:“正是你那日看到的那个,那男人唤做周启,流放前家中是个官宦人家,这周启亦是个使奴唤婢的公子哥,模样生的不错,口舌又伶俐,如此才哄的裴婉鬼迷心窍同他暗中私会。”
提起妹妹做的事,裴景一脸咬牙切齿。
原是这周启先前是个锦衣玉食的纨绔子弟,到了这云来镇后却是从天堂跌进了地狱。
周家人流放路上死的死病的病,到了云来镇后只剩了周启跟个病歪歪的老母亲。
那周夫人没撑过冬日就一命呜呼了,然后周启就成了孤家寡人一个。
这人先前家境丰厚,人又生的风流俊俏的,在女人堆儿里极其吃的开,如今到了云来镇,没什么谋生手段的他把主意打到了那些富家女子身上,只是那些真正的富户对姑娘的管束相当严格,他一个家无恒产的纨绔子弟,如何能接近她们。
正当他为生计发愁时,在街上瞧见了花枝招展,盛装打扮的裴婉,初始以为她是哪个富人家的姑娘,又见她独身一人,没有丫鬟婆子跟着,这才生了勾搭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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