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山习的脸色陡然一变,抓住他的领口。
“你说他不是和修研?”
若对方不是对他心有芥蒂的和修研,又会是金木的哪个人格?
有了相原培荣的提醒,月山习很难不去回忆相处过程中的细节,对比记忆中脾气鲜明的和修研,今天见到的人有些身影模糊,“他上次和今天一样,好像一直很倦怠孤僻,没有喊过我一声‘月山先生’,也没称呼过我‘月山’……”
就像是有意忽略一样,直到今天喊了他全名,他才反应过来。
“金木呢?”
他的金木为何自始至终没有出现过!
月山习也感到了莫名的恐慌,强自镇定道:“相原君,你这段时间见过金木吗?我本来以为他是顾忌研,所以避着没有见我。”
相原培荣急促道:“没有,我没有见过另一位研大人!从回到和修邸开始,研大人的瞳孔就是纯黑色,没有一天变成过黑灰色!”
月山习的一颗心都凉了。
那天,自己在二十区的老房子里见到的人……是谁?
相原培荣把希望放在他身上,“月山先生,你是研大人的恋人,现在没有人比你更清楚研大人的变化了。”
月山习的声音艰难,“我、我也不能确定。”
在巨大的打击下,和修研也不一定就不会变成这样……
相原培荣惊道:“他来了!”
一瞬间,相原培荣就像是受惊的小动物,咻的一下从花园里跑掉了。
月山习:“……”
看来研也养了只和掘一样的“宠物”。
月山习转过身,若无其事道:“你怎么来了,要亲自送我离开?”说到后面,他的声音有了一丝恼意,永近英良凭什么代主送客!
永近英良扫过花园里的树林,对月山习笑道:“是金木让我来送你。”
月山习说道:“不信。”
永近英良耸了耸肩,“好吧,我是希望你们能和好的。”
月山习心中又一阵动摇。
比起后来认识金木的自己,永近英良陪伴金木那么多年,要是对方身上出了什么问题,永近英良没道理会毫无察觉的撮合他们。
“永近君。”月山习试探地问道,“研讨厌我就算了,金木什么时候见我?”
永近英良无奈道:“我也不知道。”
他抬眼看着彬彬有礼的月山习,“他们很早以前就开始分工合作了,姓‘和修’的金木负责和修家的事物,而金木负责g的工作,你是很难在和修家见到金木的,下次可以试试在g那边等到他。”
月山习气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