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又是冷漠的命令声。
江弥声脱了鞋子,赤脚去浴室,脚底板踩着湿滑黏腻的地板。
周应淮对她从不怜惜,只有泄愤,一把抓住她空空的手腕处,沉声吐气:手表呢?
地板很滑,她怕摔,紧紧抱住男人:送人了。
他咬牙加重力道:送谁了?
江弥声疼得气都吐不匀:庄姿。
她忍受着周应淮给于的惩罚,后背贴在墙上:你跟我离婚,是因为跟她好了吗?其实我今天见到她没觉得她比我漂亮。
周应淮眼光向来好。
庄姿是极为美丽的,但奈何江弥声还是胜她一筹。
这个时候,还有力气说话?
周应淮拉起她的胳膊,把她的手摁在身后墙上。
江弥声知道他来兴师问罪的,所以极力献媚,不惜拔了自己的倒刺,对他有求必应。
一切归于平静时,她整个人湿透力尽。
精疲力竭的趴在浴缸上,看着男人起身离去。
宽肩窄腰大长腿,周应淮的身材放在模特圈,那都是最顶尖的。
真的要离婚了,我还有点舍不得。
男人的脚步没有停顿,他从未在她这有过片刻的停留,向来都是威严的那个占据者。
很快,周应淮西装革履,穿戴整齐。
他在挽腕表。
江弥声凑过去,勾住他的腰:今晚还要走吗?
他嫌弃般,拧开了她。
江弥声很是不甘:我本以为你找也会找个像样点的,没想到是个笨蛋美人,你可是没见着,昨天她那样子被我吓得多惨。
男人脸上没有波澜,无动于衷,一片冷沉。
她听到他说:五千万够你们江家盘活了,别再多惹事非。
周应淮走了,她终究是没留住他。
他走得很干脆,江弥声把身上那套睡衣拧下来,蹲着在垃圾桶前驻神。
里边有一个透明色的小物体。
是他刚才用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