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困惑是怎得一回事,就看见床帐被人掀开,随后沈随砚缓缓进来,还坐着他的轮椅。
看见姜皎,还未等她开口,沈随砚眼神掠过她身上,轻轻扫视一眼,“萤萤醒了。”
一瞬间,姜皎突然有了不少的感觉。
沈随砚精瘦有力的手腕压上姜皎的脚腕,炙热的触感却又一瞬间消失,逐渐在旁的地方四处蔓延开来。
姜皎按住他手,“夫君。”
声腔中还带有不少可怜的感觉来,沈随砚尾调上扬,“嗯?”
似乎是知晓后面会发生什么,姜皎带有几分哭腔,“夫君,你将我放开好不好。”
可是沈随砚却用方才那只来回扫动的手,按住她的唇,“萤萤如此不乖,自然是要给些惩罚的。”
说着,他手又回到方才的地方,姜皎咬住下唇,才让自己的声音不外泄万分。
沈随砚看着眼前美景,眸色稀疏寻常,似是眼前只是常见的东西罢了。
姜皎想要挣扎,可是脚腕被锁着,如何都动弹不了。
沈随砚嗓音暗哑,却平稳极了,“萤萤当真是耐得住的。”
说着,他手腕向上一番,姜皎终是忍不住地叫出声。
倒在床榻之上,姜皎不住的呼吸,似是溺水之人,终于找到上岸的地方。
但沈随砚却“啧”一声,语气有些遗憾,“萤萤还不知自己错在何处,怎能让萤萤就如此开心。”
姜皎眼睫之上都是湿润的,眼前水汽氤氲开,她手指无力的抓住沈随砚的手腕,但是却很快就滑落。
就这般不知过了多久,沈随砚身上的衣衫还是完好的,只是袖口处湿了。
姜皎躺在床榻之上,呜咽的哭着,“混蛋,你当真混蛋。”
一瞬间上到云端,可下一瞬却又坠回地面上。
每次间隔愈发的短,怎样就是到不了高处。
姜皎难受的不行,只得抽噎着说:“夫君,我不知自个错在何处,我当真不知。”
沈随砚只是慢条斯理的拿出帕子来,将手指一根根的擦拭干净。
随后他将帕子随手扔在地上,姜皎侧头看见了,是那日两人争执时沈随砚递给她的帕子。
体内又是一阵的翻涌,姜皎咬着下唇。
沈随砚的手捏上去,“萤萤如此咬,我会心疼。”
姜皎脑海中“轰隆”一声,他的手。。。。。。
拼命想将沈随砚的手推开,但是他大掌桎梏住姜皎。
眼神上下掠夺着,不给姜皎一分的活路。
沈随砚逼近她,“萤萤从前自个想着什么,自个不知?”
姜皎的哭声立刻就止住,他,他竟然还记得。
一瞬间的愣神,沈随砚在她前端捏下。
姜皎被拉回这处,摇着头道:“没有,那是从前的想法,如今,我当真并未那般去想。”
可是沈随砚却不大相信,“你说,我要如何罚萤萤的好?”
抬头看眼地方,沈随砚唇边勾起个笑意来,“萤萤住了十几年的地方,我还未曾好好看过。”
像是知晓他要做什么,姜皎能感觉自己被牵起,却什么都做不了。
回头看了一眼,金链很长,足够她去房中任何一个地方。
腿酸软无力,身上也浑身没了力气,只能就这么朝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