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也没等姜皎同意,就径直下床。
净室中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姜皎也被水声搅得不知该如何做。
她羞愤的更加厉害,从前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便是从未有过的。
如今怎么都是逃不掉的,甚至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她好似还能知晓一二。
沈随砚很快就出来,手中拿着的帕子微湿,覆上姜皎的脸。
帕子微凉,激得姜皎汗毛都竖起。
沈随砚帮她擦完脸,又一脸正经的扯开她身上的系带。
猛然间身上感受到外头的冷,姜皎一哆嗦。
她说着软话,“夫君,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
哪怕是要圆房,她也不要就这般。
这般的羞耻,她怎是能忍受的。
但是沈随砚却如同听不懂,对她道:“乖。”
如今她当真是乖的不行,说着的话都是乖觉的。
但沈随砚也明白,不外乎是想让自己放了她。
可是,既然已经到这般的地步,他又怎能轻易放过。
手中的力道重了一些,帕巾难免会在姜皎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几处的痕迹。
如今她寝衣大氅,手腕之上绑着的丝带使她无处可躲。
姜皎的美景都被人看见,红色的丝带如同勾上沈随砚的神智,在一瞬间乱的不行。
姜皎想撑起自个,可下一瞬,却被他手上的动作惊得直接骂出声,“你混蛋,你就是个混蛋。”
沈随砚的喉结上下滚动,唇瓣贴着她唇道:“萤萤可知,我思慕你许久,早就从前,如今,你让我如何能放手。”
突如其来的,似是情话却又比情话更加使人珍重的话语打的姜皎措手不及。
甚至突然间就忘了,如今是个怎样的境地。
“你。”姜皎被吓得口齿不灵,“你说什么。”
连夫君都忘了喊,看来如今确实是吓得不轻。
但沈随砚如今却没了想回答她的心思。
梦中的她勾着人不让人走,如今倒是不一样。
可他却不愿意了。
梦中如何,她在此处便是要如何的。
沈随砚手中的动作快了一些,姜皎难受不已,也都忘了问。
手上被绑着是虚浮的,只能靠嘴上说让他慢些,可他终归是不愿听的。
如今,他只想让姜皎从头到尾都是他的。
声响不断钻入姜皎的耳中,她多想自个赶紧昏过去。
可是沈随砚如同能知晓她心中所想,一碗碗的参汤灌下去,吊着她神思一直清醒。
小腹陇起一部分,姜皎乌发散在身后。
他今日真的是将梦中的场景全都来了一遍,虽说并未真正如何,可姜皎只觉口干舌燥,怎样都是不上不下的。
最后一碗参汤被沈随砚给她喂了下去,姜皎已经不知究竟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