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尝情爱的男人,根本不懂得收敛。
温岁被欺负哭了。
可是晏时经还越来越过分了。
“晏时经!”他喊了出来。
尾音软得勾人,隐隐含着几分哭腔。
晏时经总算停了,却将他搂得更紧了,吻了吻他的小脸,低低笑着:“好听,再喊几声,好不好。”
温岁:“……”
少年这样哑着嗓子,哭腔着喊他名字时。每一次颤抖地微扬,都能令他发疯。
好爱这个人。
就像是吃药上瘾,再也难戒一般。
只想要此刻,沉溺在他的柔软,甘甜之中,疯狂索取,占有,直至他被灌得浑身都是他的气息。
顷刻间,温岁只感觉晏时经似乎更兴奋了。
“晏时经你是属……”
“晏…”
“太、太深……呜。”
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能说出口。
到最后被撞得只剩下气音,温岁鬓发沁出汗水,小脸透着潮红,湿得厉害,全都是眼泪。
细软的腰肢,都感觉被掐出了红痕。
但晏时经食髓知味,只想要更多的。被子激烈得抖动,染出潮意。
“坏、坏狗……”他哭腔着叫出来。
指骨泛白,可惜整个人仍被占有的一塌糊涂。被迫贴紧在晏时经劲瘦腰身的腿侧,都被磨得微红。
滚烫侵袭着他,像是不断抖落的火,将他理智烧得只剩灰烬,欢愉占据着神经,背脊酥麻,所有感知都只剩下晏时经。
温岁像是陷入了云间,柔软一片。天昏地暗间,只剩下晏时经的气息,异常清晰,几乎都要将他染透,渗入骨子里。
“晏时经……”他声音轻地仿佛要消失了。
但晏时经就是听到了,“我在。”
他与他十指紧扣。
“岁岁想说说什么?”
“我……”温岁受累了,又没了后话。
晏时经抬手撩开他湿漉漉的额发。
温岁阖开眼,尾端微红,眸子含着水雾,微微张合的唇瓣,都被他吻肿了,瑰丽色泽染着水色。
一张秾丽白皙、此刻染着潮红的小脸,更显艳丽。
他的岁岁过分漂亮。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
他却好像早已爱了他千百万遍。
以至于所有偏爱,与宠爱,都无需理由,他便想要通通都给他。想要疼爱他,将他护在手心里,不让这个小漂亮,再受苦受伤。
晏时经只觉得心脏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