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徐懋宁,其他来京的人都是有住处的。吃过寿面又玩闹了一阵,带着孩子各回各家。
今天球球都来了,被奶奶带过来的。
大家看到他都唏嘘不已,这孩子差点就没妈了。
幸好哦!
徐懋宁被高煜留了下来,长谈后住在了他们这个小院正房空着的那间屋子。
高煜挺晚才回的房间,程澜都已经准备要睡下了。
看到他便搁下手里的书,“你跟他那么多话聊啊?”
高煜道:“一直都这样啊,他以前也经常给我写信。”
他去成都军区参军,马老爷子把他喊到家里吃饭。两个人就认识了,一直都很聊得来。
称得上一句志同道合。
高煜说着忍不住一笑,那会儿徐懋宁信里还会跟他讲他们大院里的事呢。
程澜很多事,都是徐懋宁告诉他的。
后来他和程澜处对象,两人疏远了几年。
再后来他从越国回来很受重用。徐懋宁去西点相当于是当了交换生回来,也很受重用。
大家算是一个战壕的兄弟,交集便又渐渐多了起来。
十多年都过去了,一些前尘往事也都化作了云烟。
他的悦悦再俩月都要满十一岁了,徐小白也三四岁了吧。
不成云烟、冰释前嫌还要怎样?
程澜看他笑得意味深长的,白他一眼躺下,“我睡了。”
今天她满33周岁,再过几年就要四十了。想一想真吓人!
但林琅说得对,又没有虚度光阴!
晚上,林琅还带着孩子们给程澜唱歌。不是生日歌,是黄安那首《样样红》:
青春少年是样样红,只是太匆匆。流金岁月人去楼空,人生渺渺在其中愿用家财万贯,买个太阳不下山!
唱得程澜晚上真是哭笑不得的。你这是生日祝福还是在呕我啊?
行吧,这十九年她从500元的身家干到了50亿+(把地皮都按市价算,再扣除贷款有这么多)。
千万倍的增长!
当然,如果事情发展如她预料,那她还能再腾飞一回。
不然的话,一年五亿的持地成本,恐怕真的要很辛苦的去背负了。
她还成为了哈佛的博士、京大的副教授。
找了高煜当爱人,生了悦悦和程程这样一对儿女。
高煜坐在床边拿起她扣在床头柜上的书翻看,原来是一本写范仲淹的书。
“你兴致这么好啊?还有闲情看古人传记。”
这心里素质很强啊!换了他在这种节骨眼上是没这个闲情逸致的。
他反正没办法自行给手下一万人筹措军饷和各类消耗。
程澜翻个身面对他侧躺着,“你看看内容。范文正公,果然不愧这文正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