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何必顾左右而言他,接你的人可都交代了,在你的营帐里,有不少鲜卑人走动。”赵瑾熙面向赵止筏,派人将证人带了上来。
“是吗?”赵止筏面不改色,耐着性子与赵瑾熙周旋,心中却有些急躁,他到现在都没有收到习司的消息,按道理来说,习司应该带林辞和蛋蛋逃出去了才对。
习司确实成功潜入,可扑了个空,林辞和蛋蛋早就不见踪影,只留下散落一地的衣服。
林辞此刻正叼着蛋蛋,站在王府前的树上,现在王府内到处是陌生的侍卫。
林辞有些犯难,他这不过离开一个多月,怎么家都没了。
习司现在认不出他,林辞也不知道该去哪找赵止筏。
蛋蛋这会儿功夫又饿了,他扒拉着林辞的腿,小嘴往林辞那够。
“小祖宗,你可别闹了。”林辞头都大了,一边安抚蛋蛋,一边往皇宫方向跑,他先去皇宫碰碰运气得了。
另一边,赵止筏接到林辞二人不见的消息,心中不免开始担忧。
朝堂上的闹剧还在继续,赵止筏却没有参与的心思,既然林辞已经不在对方手上,他也没有与周旋的必要。
“本王就是与鲜卑勾结,那又如何?”赵止筏将锁拷随手扔在地上,一步步走向高位,他转身与赵瑾熙对视,“鲜卑自愿臣服大乾,本王何罪之有?”
赵瑾熙瞳孔紧缩,暗中瞥向自己的下属,这么关键的消息,他一点风声都没有听见。
老可汗将这件事瞒得紧,就是为了给赵止筏一个底牌。
赵瑾熙清楚赵止筏不会无的放矢,他打了一个手势,静候在外的侍卫一窝蜂的涌了进来,剑尖直指赵止筏。
“摄政王与外贼勾结,满嘴胡话,将他拿下。”赵瑾熙势在必得地望着赵止筏。
他庆幸赵止筏自大,居然敢孤身回到京城,铁骑现在长鞭莫及,只要他先一步砍下赵止筏的人头,赵止筏一死,他那个废物皇兄登不上台面。
“看来皇弟是铁了心要本王的命了。”赵止筏勾起唇角,面上丝毫不见惧色。
赵瑾熙没由来得心慌,他刚想让人拿下赵止筏,另一批人冲了进来。
这群人手拿弯刀,皮肤晒得黝黑,粗狂的脸上五官立体,一看就不是大乾的百姓。
赵止筏手中的铁骑,赵瑾熙一直派人盯着,得知铁骑一队都没有少,他才敢武力逼迫赵止筏。
哪能想到,赵止筏居然真的与鲜卑勾结,并且还带回来一批鲜卑的士兵。
文臣们哪见过这样的场面,一个个抱头鼠窜,少有几个有识局势的,纷纷向赵止筏跪拜。
“将叛军拿下。”赵止筏轻蔑地瞥了赵瑾熙一眼,好似从头到尾都没将赵瑾熙放在眼中。
赵瑾熙额角青筋突起,他受不了赵止筏的蔑视,拔剑刺向赵止筏。
赵止筏轻而易举地击飞赵瑾熙手中的剑,一脚将人踩在身下,“你太沉不住气了,而且你不该对我的人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