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一枪打进弗兰的酒桶帽子里。
“好痛——长毛大叔,经常脾气这么大真的会脱发的。”弗兰捂住被子弹冲击而有些摇晃的帽子,拍了拍胸脯,“而且me是会痛的,还请长毛大叔不要总是随便攻击me。”
“如果你没有戴那个滑稽的东西的话。”
“但是帽子是me的安全屋,没有帽子me会失去安全感哦,毕竟me只是个刚满十三岁的孩子。”
你也知道你是十三了而三岁啊!
伏特加跟在弗兰的身后进来,内心充满了吐槽。
那帽子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被崩了一枪,也没有任何变化。
填充物既不是棉花,也不是什么东西,硬梆梆沉甸甸的,却很容易被子弹穿透。
伏特加去接弗兰的时候,看到他的新形象,也被惊到了。
不是你就非得戴你那个帽子不可吗?
当时伏特加就劝过了,但对这头倔驴,啊不是,这只倔青蛙来说,他是被琴酒打死都不会听的。
就算今天琴酒给了他一个枪子儿,这孩子明天一定还会执着地戴着他的头套。
伏特加甚至觉得,这孩子日后保不齐得一天换一个戴,也不知道他哪儿来那么多这种奇奇怪怪的猫爪子。
“你不能戴个普通的吗?”
“可是me们的代号不都是酒名吗,me觉得这个帽子非常的应景啊。有个很讨厌的人对me说过,什么样的帽子,总有它的道理。”
只不过,笨蛋王子的原话并不是这样说的罢了。
琴酒微微眯起眼睛,最终还是放弃了和这只青蛙辩驳。
跟他去废这些话,只会被带到那只青蛙的逻辑怪圈里。
琴酒不知道那死小孩究竟是故意的,还是只是单纯的脑回路异于常人,但只要他不开口,就不会高血压。
琴酒不再理他,弗兰就在这里等着基安蒂来。
基安蒂姗姗来迟,琴酒问她为什么迟到。
“今天有新的奢侈品包上心,我偶尔也要过一下普通女人的奢华日子嘛。”基安蒂耸耸肩,去叫弗兰起来训练。
等她绕到弗兰正面的时候,被弗兰额头中央留下来的一条血迹吓了一跳。
“你昨天受的伤还没包扎好吗,要不要送到医务部看看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
“不,这个是刚刚长毛大叔打的。”弗兰平静地解释道。
基安蒂震惊这小子居然能从琴酒的枪口下活命,更震惊于琴酒开枪的时候居然放水了。
她还以为把那个人逼生气了,这小子只有一命呜呼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