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他托芊芊表姐送给了她生辰礼,说他与她日后便只是兄妹。
她自然是知晓他还未放下的。
可既然他已这般说,她便也盼着日子久了,他便能放下了。
到底可能只是当年年少,一时情窦初开罢了。
便是深了,随着时间,可能也会慢慢变淡了。
再之后,二人之间的联系便很少了。
她陪着陆臻去了府城,准备院试、乡试。
而他则留在了家中,为祖父守孝。
再之后,他便来了京城任职。
在她陪着陆臻上京,准备会试时方才再见。
只那会儿人多,她身边有陆臻,有她四姐姐和四姐夫在,他又将自己的情绪藏得好,那时见了,她还松了口气,以为他终于放下了。
直到今日得见,这才知,他还并未放下。
所以今日的这句五姐夫,是她故意喊的。
珍珠都瞧出了其情绪不对,她又怎会不知?
可长痛不如短痛,与其一直念着,还不如将这份情给彻底斩断。
到底他的这份情,她回不了。
听虞念这般说,珍珠和琥珀纷纷点头。
“姑娘心中有决断便好,既如此,咱们便不想这些事儿了。”
“姑娘刚刚不是说要带我和珍珠去西楼吃好吃的吗,那咱便去好吃好喝一顿。”琥珀见这会儿马车内气氛有些沉闷,不由笑道。
“是呢是呢,好吃好喝!”
“什么事儿能大过吃喝啊,是羊肉泡馍不香?还是莲花鸭不酥?”珍珠在一旁笑嘻嘻道。
“好。”虞念在心里叹了口气,面上却不显,她想,她终究还是对不住姚温若的。
她既回应不了他的情谊,又无法将当日错嫁之事,与其说个明白。
终究是她,配不上他的这一片诚挚心意。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