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冰上杂技、射箭、舞蹈、蹴鞠、冰球、拖床等还各自圈化了场地,以供民众们游乐。
虞念和陆臻作为此时的南方人,自然是没见识过这等场面的。
当下见了,亦不由得有几分跃跃欲试。
只是像是冰上杂技、舞蹈等类似前世花滑的高难度冰上表演,还有冰上蹴鞠和冰球等划分了好些队伍,如今正热火朝天比着赛的项目,虞念和陆臻自然是只能看看作罢了。
看着那些杂耍艺人们在河里冰面上弄幡、爬竿、翻杠子、飞叉、耍刀,虞念看的是不由阵阵惊叹。
要知晓,这可是古代。
没有专业的滑具和设备。
瞧上去,如果说现代的花滑是兼具美感艺术与难度的话,那这会儿瞧着场上杂耍艺人们的动作,虞念只能说是惊险与刺激了。
当然,在这一场过后,虞念还是看到了颇具美感的冰舞。
有人竟直接在冰面上来了一场水袖舞,看得虞念是连连赞叹。
最关键的是,水袖舞的表演者竟是位男子,其甩的水袖兼具了美感与力度,瞧上去既儒雅又潇洒。
看完这一场后,陆臻便拉着虞念去看旁边的冰上蹴鞠了。
“刚刚那人跳的可真好看,要跳成这样,而且还是在冰面上,肯定下了不少功夫。”虞念被陆臻拉走时,还在回味。
“娘子,你若是再念念不忘,那我可便要吃醋了。”陆臻闻言将虞念的手握住,将虞念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那人我又不认识,你吃哪门子的飞醋啊?”虞念听到陆臻这话,不由得笑着看了他一眼。
“谁让他将娘子你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呢。”陆臻被虞念瞥了一眼,也不收敛,大大方方道。
“你怎的不说刚刚在场的人的注意力,皆被他吸引了过去呢?”虞念听到陆臻这话,不由得失笑。
“那当然是因为,我只在乎娘子你的注意力在哪里?”陆臻停下脚步,笑着看向虞念轻声道。
见陆臻这话,惹得后面跟着的珍珠和琥珀都笑了出声,虞念有些不好意思,不由低声道:“现在在外面呢,你收敛着点。”
“好,都听娘子的。”
陆臻见他家娘子压低了说的这句话,不由的失笑应道。
紧接着,虞念和陆臻又看了一场冰上蹴鞠。
因第一次看这冰上蹴鞠的比赛,虞念和陆臻本还不太懂的这其中的规则,但架不住他们身旁不远处正站了两位懂球帝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