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然的,爷喜欢喝酒,婢妾什么都不会,不比其他姐妹讨爷喜欢,便剑走偏锋,想着练出酒量来,好和爷欢欢喜喜的喝酒,不给爷扫兴。”李沐眸子里都是欢愉。
这半个月来她不光是制酒,还让从前滴酒不沾的自己练出一身酒量。
不过这也多亏原身身子是个不怕酒精的,她喝多少都不会觉得醉,不然她想要配合雍亲王喝酒,怕是艰难之极。
但一开始她想要适应酒水那种辛辣的味道,那种前所未有的艰难不是假的,还望雍亲王别辜负她一番心意,不然、不然她就得想别的法子了……
李沐心里叹了一口气。
雍亲王望着她,“你有心了。”
这种直接说出的心意让雍亲王没法拒绝,毕竟耿氏一看就是用了心的,甚至可能还努力适应这种酒水,只为了让他高兴。
雍亲王还是清楚这些养在深闺中的女子脾性有多温顺,肯定是没有大量喝过酒水的。
他下意识忽视了心里的奇异,又说了一句,“你用心了。”
李沐抿嘴微笑,“等日后爷来了婢妾这院子里,婢妾再给爷酿几坛新酒如何,也是滋补身子的,婢妾盼着爷身子能好好的,可否?”
“行
(),你酿多少爷就喝多少,喝不完的就藏起来。”
雍亲王什么多余的话都不说,直接应下这事,耿氏为他用心良苦,哪怕他不是非常好酒,只是单纯的喜欢在办完差事后喝上几碗,都不会在这时候反驳耿氏的话。
他笑道:“弘昼养在福晋身下,你每隔半个月就将弘昼接回这里养一日吧。”
李沐眼睛微亮,“婢妾多谢爷。”太好了,这样就相当于将弘昼放在寄宿学院,等到了时候便回来住一两天,而且雍亲王肯定会主动跟福晋提的,就不用担心她和福晋起隔阂了。
虽说这样有些对不住福晋,可一个月只是让弘昼回来住一天,等弘昼到了年纪去上学,总共加起来住在她这里的时日也绝对不超过一年,福晋尽可放心,她又不会特地挑拨弘昼跟她的养母子关系。
在弘昼心里,他有两个额娘就足够了。
反正在原定发展中,弘昼便是将原身和钮祜禄氏当成额娘的,现在她只是将钮祜禄氏的角色换成嫡福晋罢了。
雍亲王心里微微一动,继续给自己倒酒了,耿氏这手艺还真不错,日后还是经常过来找耿氏吧,也不完全为了听福晋的劝告。
主要是因为耿氏性子活泼,又能陪他喝酒,他看着还挺喜欢的。
雍亲王总觉得自己不能让耿氏这酒量白练了,他得配合一下耿氏,不过他当即想起耿氏这会儿喝酒属于在出了月子后喝酒,他眉头又皱了起来,哪怕这酒水对身子有滋补的效用,耿氏也不能胡来啊。
他放下碗,郑重其事的吩咐道:“你待会就看着爷喝酒,你不能再喝了,对身体不好。”
李沐:……
什么?她不用再喝酒了,这什么天大的好事啊!
李沐又眼睛发亮的看着雍亲王。
雍亲王心里还有那种奇异的感觉,便低下头来,心道,耿氏也太喜欢他了,他不过是说一两句该提点的话,耿氏却这般激动。
看来他今后还得在斟酌点语气,别太直接了。
……
雍亲王一连在耿格格屋里寝了四五天,李侧福晋为此都心急了,而福晋无动于衷,好似四爷寝在哪儿都与她无关。
最后还是李侧福晋主动向福晋提起要让爷雨露均沾的话,福晋才稍稍理会她,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她。
李侧福晋以往不知霸占了四爷多少宠爱,一连五六天都有,今儿居然主动说起别人,真是没脸没皮的。
福晋自然不会说出心里话,她只会说,“是吗,原来爷在耿氏那儿寝了四五天啊,那是应该让爷去别的妹妹屋里了,我想想看,钮祜禄氏或是宋氏都挺合适的,这两人生养过孩子,说不定又能怀上一个孩子。”
李侧福晋险些就被她这话给气得堵不过气了,瞧瞧福晋这是什么意思,她就不合适了吗?她就不能生养了吗,这府邸的长子长女都是她的孩子,福晋真敢说!
只是李侧福晋也不会说出自己心里话,她皮笑肉不笑道:“看来福晋很是重视两位妹妹啊。”
福晋坦然接下这句话,“当然,毕竟两位妹妹年轻,自是得趁年轻的时候给爷开枝散叶,妹妹有儿有女,就给那些妹妹一个机会吧。”
李侧福晋咬牙切齿,福晋又在恶心她,宋氏是最早进府的妾室,比她还大几岁,福晋说宋氏年轻,又暗指她已经老了,可恶之极。
福晋轻笑一声,“对了,我都忘了,妹妹上次在生弘时时就伤了身子,今后难以有孕了,自然就不存在给那些妹妹一个机会的说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