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他首先准备客套地寒暄几句:“你那边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费佳:“嗯,真是稀客,平时只有我联系你的份,今天你怎么主动联系我了?”
费佳倒是一如往常。
上杉没管他的询问,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这次来找你,是希望你能抽出空帮我对付一个人。”
费佳:“哎呀,真是没想到,有什么人居然得罪了你。”他的语气颇带叹咏调,这些天他在横滨不知道遭受了什么东西侵染,说话的时候渐渐朝原著靠拢,有一种文艺的味道。
上杉叹了口气,没再和他绕圈子,突然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找你吗?你我二人只是雇佣关系,最多能扯上合作者的关系。”
“我为什么会找你,而不去找其他人,甚至去雇一个人都要比找你好。你想知道原因吗?”
费佳倒是对此真有点好奇,同时,他也敏锐地察觉到了上杉话里有话。他轻声道:“听你这意思,这人和我有点关系。”
这句话说出口,费佳等同于默认了上杉的话,希望他能给出答案。
上杉道:“你不认识他,但你听完他的目标以后,绝对会向我索要他的信息。因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费佳表现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你应该知道咒术界吧?”上杉先问了一句。
费佳表示知道,同时,他更好奇了,他从未接触过咒术界,更别谈里面有什么敌人。
上杉便直接道:“咒术界这边有个千年老妖怪,名叫羂索,千年老妖怪不是形容词,而是名词。他真的活了千年,实力强大,头脑出众,根基深厚,相当难对付。”
费佳没有出声,似乎在评估。上杉道:“他这么多年以来,想要实现的目标,是咒力最优化。”
电话那头的费佳挑了挑眉毛。
上杉:“简而言之,就是他想干掉、同化所有的普通人,让整个世界只留下,”上杉顿了一下,决定换种说法,让费佳更能感同身受,“异能者。”
电话那头陷入沉默,上杉知道这代表他已经起了心思。没过多久,费佳回话道:“你就这么确定我的目标是杀死所有的异能者?”
他似乎轻笑了一下,语气里带着审查,“你也是异能者诶,你难道不会觉得,害怕?”
他在电话那头神清气闲地等着上杉回答。
上杉反问:“你难道就不是异能者吗?”
“你的那个计划能不能成功还是未知数,但我们这边的羂索,已经准备了千年,距离他的目标只剩下两步了。”上杉故意夸大了羂索的进度和处境。事实上,真人一死,同化普通人这条路就走不下去了。羂索或许得蛰伏百年才能继续进行他的计划。
但人一直留着,终究是个变数,上杉怕他瞅准机会又来抢尸体,于是祸水东引。
“这两步,其中一步的主动权在他手上,但另一步主动权在我手上。”
费佳好奇:“是什么?”
上杉卖关子:“是我们咒术界内部的消息,你若是知道了,就算答应我去对付他了。”
费佳嗤笑一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不容置疑地说道:“说吧。”
上杉知道这位大佬必然不会立刻答应自己的要求,他起了兴趣,但没有完全相信自己的话。事后,他一定会去查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