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年,都是面前的男子,忠心耿耿,为赵家付出。
若是无他,赵家怎么会有现在这般锦绣模样。
“小姐这是说的哪里话?小姐若这般一说,岂不是就是将我排除于赵家之外?”
话音当中自然有些苦楚,赵鸢听出急忙的解释。
“安叔,这是说的哪里话!只是有些许愧疚于安叔,安叔本应该去颐养天年,可偏偏还要为着赵家操心这些许的事儿。”
“都是我该做的。”
越发的听着这话,赵鸢的心中越发难受。
“小姐,若是离开京城,可有想好去哪。”
“暂时未,但只要不在京城,一切都好。”
吴连安闻言,自然都听出赵鸢对京城的失望,亦或者是说是对皇宫贵族的失望。
“只要小姐能够离开京城,平平安安即可。”
接着,吴连安亲自给赵鸢倒着茶。
“说了这么些许话,小姐兴许渴了,不如喝口茶。”
看着递到手边的茶,赵鸢心中一阵的暖意。
“好。安叔不妨坐在旁边的椅子,毕竟安叔的腿脚有些不便,若是这么一直站着,若突发恶疾……”
“小姐,这尊卑还是得有,无非就是站了些时辰,但是我的腿倒没有多大的大爱小姐,不用担忧。”
看见吴连安脸上的笑容,赵鸢就忍不住嘀咕的小声的说一句。
“真好。”
看着手腕处皇帝所赠送的青色玛瑙珠,甚为讽刺,霎时便是回想起前世。
“赵氏遗孤赵鸢,因野心勃勃,私自养死侍,谋权篡位,打入天牢,秋日问斩。”
当日的这一封圣旨颇为让赵鸢觉得可笑。
她犹记得,那时候,天真的不行,为表没有这种想法,既然还会将赵家所有家产全部拿去充公。
可他们依旧不信。
在处死她之前,她便听闻噩耗。
吴连安被五马分尸,那般对她好得安叔被这群狗贼杀害,连着他的亲人都被牵连……
一滴泪落地,心脏传来阵阵疼痛,脸色发白。
“小姐,你怎么了?”
吴连安担忧的询问。
待赵鸢回过神,瞧见吴连安安然无恙的站在跟前,赵鸢心中欣喜。
“幸好,安叔还在。”
吴连安狐疑,“小姐,这话什么意思,小姐为何方才落泪?”
赵鸢喜极而泣,“没事,只是眼睛进沙子。”
瞧着赵鸢这般,吴连安越发心疼,她家小姐是在皇宫受了怎样的委屈?
奈何他只是一介奴才,势力没有那么强,否则非得去到皇宫为自家小姐讨公道。
明白自家小姐不想他看出什么,他就假意真就当赵鸢眼睛进沙子。
接着,吴连安就开始转移话题。
其实,他倒是不希望自家小姐真的将所有店铺贩卖。
迟疑片刻,他忍不住开口:“小姐……您当真就一家铺子都不乐意留下吗?若是留下一家,至少今后的小姐还有收入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