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三楼搞得神神秘秘的,寻常人都不让上,我就偏偏想上来看看。”何芊接过酒杯解释道。
“你这丫头的性子,何昭怕是愁白了头。”德公忍不住好笑的摇头。
“王爷爷你别乱说,我去哪出门前可都跟爹说了的。”何芊得意的反击,自从昨日之后,她都和父亲说好了,以后去哪先跟他说一声。
阿娇为她拍掉裙角的雪,“这三楼也不是神神秘秘,只不过狭小有限,容不下许多人,又有陆老先生高作,所以不让闲杂人等上来也是应该的,你就不要为难世子了。”
“我哪有为难他,我为难的是展柜。”何芊理直气壮,让阿娇一阵好笑:“你明知这酒楼是世子的,为难掌柜不就是为难世子吗。”
小丫头也知道自己强词夺理,脸色微红:“阿娇姐,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你这是偏向那混蛋!”
“我只是就事论事,怎会偏向谁呢。”阿娇连忙道。
“哼,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大作。”何芊说着站起来去看那高挂的《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
阿娇不理她,她总是这么风风火火,自己回头开始温酒,不然过一会儿小丫头又要酒喝,天寒地冻,寒酒伤身。可过了好一会儿依旧没有动静,她回过头发现小丫头盯着那诗一动不动,仔细打量仿佛着了魔。
难不成也被这诗句震住了吗,常人第一次见确实如此,陆大师的诗登堂入室,气势雄浑,确实令人心醉。
“如何,令何大小姐也折服了是吗?”阿娇笑道。
何芊依旧在看那诗,还喃喃自语着“好奇怪。。。。。”“真像”之类的话,令她一头雾水,这丫头怎么了。
阿娇逐渐发现她的不对劲,仔细想来京都之内都传遍了,这丫头也该不是第一次听说这诗,就算心中震触也不至于此吧。
“小芊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阿娇站起来扶住她的肩膀,德公也被吸引目光。
何芊摇摇头,皱起眉头:“不是,阿娇姐,这诗我早听过,可是这字。。。。。。。”
“字怎么了?”阿娇不解的问。
“这字好奇怪,好像。。。。。看起来一模一样,这不可能的。。。。。。我也不知怎么说,就是。。。。。。。”小丫头有些言语不清。
“好像?一模一样?你别急,慢慢说。”阿娇安抚道。
李业的院子后面还有一个院子,只有两间很大的厢房,平时会用来堆放一些木材,杂物之类无用的东西。以前逢年过节礼品放不下也会暂存此处,待到之后慢慢清点,但王府没落之后这地方也荒废了,院子里甚至都长了齐膝的杂草。
“不错,够开阔,而且背风,容易保温。”李业满意的看着这个院子,吩咐严毢:“严叔找人把这院子打理出来,木材先不要扔。”
“好的小王爷!”严毢点头也不多问,世子越来越有主人的样子,他心中高兴。
李业不知严毢在想什么,他看着杂草丛生的院子,忍不住笑出声来,在他看来这院子已经堆满金灿灿的金子,比听雨还要亮瞎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