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四爷发笑,故意逗她:
“嫌爷脏?”
姰暖嗔他一眼,站起身挽住他臂弯,跟他进屋,又示意红楼去端热水来。
她掩上房门,抬手替男人解衬衣扣子,轻声咕哝:
“嫌你脏,昨晚就该把你踹下床!”
还能由着他胡折腾?
差点没累死她。。。
江四爷漆黑瑞凤眸定定锁在她小脸儿上,爱死了她这副披散着头发,又分外贤惠温柔的姿态。
他喉间溢出声笑,修长大手握住她不堪一握的细腰,指腹微用力揉了揉。
“。。。刚睡醒?身上还难受?”
他记得昨晚多疯,她到最后哭喊着疼,难受,他还是没克制住,把人给作晕了过去。
可给他吓出一身冷汗,直守着人盯了两个钟,眼都没合一下。
最后仔仔细细检查了,确定她身子没伤,只是睡得沉,这才放下心来。
姰暖不知道他后来吓得心惊肉跳,一宿没睡。
听他还有脸问,顿时掀睫瞪了他一眼,指尖掐住他胳膊肉。
“还有脸问?”
江四爷看着她颇有生气的如画小脸儿,又笑了声,赤着上身将人搂到怀里,在她耳鬓亲了又亲。
“想死爷了,你想不想爷?嗯?”
姰暖脸贴在他胸膛上,眼睫眨了眨,掩去一片心虚,细语嗫喏着道。
“。。。想”
江四爷当然知道她想。
他凤眸印笑,搂着她坐到床边,又问起家里的情况,三个孩子的情况。
当然,问最多的是长子阔阔,毕竟姰暖在电报里也回回重点要提。
至于龙凤胎,还躺着吃奶,吃喝拉撒都有人伺候,还是人见人爱的月份,属实也没什么好问的。
这话一聊起来,就没个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