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亮的开口,斧子深深烙在倒下的门板之上。
烛光上摇曳的火苗将清晨时分照得格外惊醒动魄。
围观的人们鸦雀无声,大气不敢喘地看着虞花妤朝门口走去。
那暧昧缠绵的呻|吟声,依旧高高低低,不被打扰地在屋内回荡。
“……”
几乎在场所有的弟子,都急不可耐地探出头,圣女凶猛,你们凶残!
这门都砸了,人都来了,小鸳鸯还能继续?
虞花妤一手搭在没了门板的墙上,朝外面勾了勾手,“不是要看吗?来啊。”
此话一出,弟子们坐不住了。
他们争先恐后地跃下屋檐,飞出假山后,迫切地想看看里头是何香艳战况。
这一眼,顿时脸色黑了。
哪有什么不害臊的鸳鸯。
有的只是两个蒙着脸的弟子,手里头还拿着两个贴着灵符字条的小泥人。
把他们团团转骗了一天!
愤愤不满之时,瞪着这两人越看越眼熟,恍然大悟起来,这不就是前两日刚被圣女嘲笑光家底丰厚,没品行能力的弟子吗?
闹了这么一出,原来是报复啊,还真以为蒙上黑布就没人认得出来了。
门外的人很快就散了,门内的两位弟子和虞花妤面面相觑,房内的呻|吟声不断,左手边的弟子这才回神过来,飞快地掐灭发声的灵符。
他紧张地吞咽口水,余光瞥见门板上斧子亮着的锋利银光。
平常,圣女跋扈了点,倒也不这么凶猛……
虞花妤走到倒下的门边,弯腰拔出斧子,“整这么一出毁人清誉,很有意思?”
她朝两人走去,一人涨红了脸,“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的小情郎分明更喜欢你的小跟班,我们这不也是……帮了你……他们整天眉来眼去的,迟早会背着你做这种事!”
另一人恼羞成怒地追了句,“比今天还过分,还久!”
斧子高高扬起,他们吓得掉下凳,忙不迭地爬起,伸手要去摸桌上的灵符袋。
“砰——”得一声响,木桌瞬间裂开一条深痕,灵符袋的开口绳往缝里陷下去,两只手惊恐地收回。
虞花妤一脚踩在椅子上,拔起斧柄掂量,摇头叹气,“常识要有啊。”
所以说修仙人清心寡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