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病得不轻。
“要不要给你请个大夫?”江翎儿慌忙回道:“不,不用请大夫。”
她的女儿身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一旦请了大夫,那就全完了。
所以,这两年来,无论她生了什么病,都是她硬生生挺过来的。
这次也不例外。
江翎儿道:“我休息两日便好,辛苦你给萧嬷嬷说一声。”
意料之中,冬梅忍不住叹了口气。
江双这个人,在她眼里一直是个愚钝的,他沉默寡言,老实憨厚,永远像一只骡子一样,没完没了的干活。
每月的月钱更是一分也舍不得花,就连生病也舍不得给自己请大夫。
哪有人对自己这么苛刻,就是只驴也有偷奸耍滑的时候。
可是江双却不会。
冬梅觉得这个人无趣极了,偏他模样又生得十分讨喜,让人光看着就生出保护欲,冬梅总也忍不住关心他。
见他病得严重,冬梅也不勉强,反正萧嬷嬷只是让侯府的婢女去前院集合,这又不关江双什么事。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叫我一声。”
冬梅不放心的关心了两句,就一路小跑往前院去了。
彼时,东厢院的前院乌泱泱跪了一地的婢女丫鬟。
站在她们面前的男人,身着紫金玄衣,束着金冠,与生俱来的贵气,让他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威压。
丫鬟们大气都不敢喘,更不敢抬眼看他。
“抬起头来。”
萧时烨抬脚上了台阶,走动时带动一阵清风,声音却是极冷。
丫鬟们这才敢抬头。
目光从她们脸上一一扫过,萧时烨眉目渐渐变冷。
出乎意料,那个女人竟然不在里面。
他记得那双眼睛,比这里的任何一双都要干净。
萧时烨蹙眉极深。
费尽心思爬上他的床,却故意躲着他,那个女人的心思,或许要比他想象中深沉。
见萧时烨神色不悦,玄武将萧嬷嬷唤来身前问话。
“侯府所有的女婢都在这了吗?”萧嬷嬷答道:“所有的女婢都在这了,一个不少。”
没找到那个女人,萧时烨心中愈发烦躁,脸色也随即阴沉了下来,他冷着声又问了一遍。
“昨日留守在东厢院的婢女还有谁?”萧嬷嬷认真想了想,实在想不出还有谁。
萧时烨不喜人打扰,整个东厢院就只有雪鸢一个婢女贴身伺候。
雪鸢一走,偌大的东厢院就只剩下一个洒扫院子的下人。
萧嬷嬷断然不会想到江翎儿身上去,他不过一个洒扫院子的小厮,能翻出什么天来?“回王爷,府中所有的婢女都在这了,另外一个婢女今年刚满二十六,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