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们成日的吃酒嬉闹!”
合抱的朱漆廊柱圈着抄手游廊。
“用力打!”
廊下有奇石清泉又植着桂树香兰牡丹月季各种花草,好个荼锦无限。
“主子结交狐朋匪类也不见劝告。”
许书行垂首,那汉白玉柱础,雕的还是双龙戏珠赶海,扁鼓形的石柱櫍刻的槿花心,木槿朝花夕又凋,却也同样精美。
这还没按完,又来了新指示:“太太说,怕是打得轻了不长记性,每人再加五大板。”
“老太君说,素日没事紧围着要赏,今儿一个都不见在眼前,须再加五板子!”
啪啪啪啪啪啪,这一批次明显比上回重了些许,前番是击筑这次敲编钟。
眼见要演完,只听外面又有动静。
“政老爷来了!”
只见一个白色锦袍中年老帅哥提着下摆大步流星冲进月门,跄踉着差点钻到椅子下头,幸好被人及时扶住。
“禀告老爷,已经打完了。”
“这就打完了!”
老帅哥跺脚颤指嘶声裂吼:“裤裤扒扒。。。了我看!”
不等人,他自己上手,连扯了几条裤子,差点气出血。
这一溜的屯儿粉扑扑嫩不叽,刚出笼的包子才下树的仙桃,别说破皮的连个板条印子都没有。
这是打完的?
我拿指头弹都得有个红点。
老帅哥气得脸色发紫,连咳带喘抢过青竹板亲自上阵,劈头盖脸先把那些壮汉打得满地乱滚。
“不看不顾欺上瞒下蛆了里外。。。。咳咳。。。都给我滚!”
接着又打书童。
“素日皆是你们这些蛆心烂肺的把他酿坏了,不知礼义要尔等何用!”
竹板简直抡出了残影,人均挨了三五下,许书行半边屁股麻了。
真痛却没人叫,反而是那老帅哥身虚体亏的被人扶着坐到椅子上娇喘唏唏。
“政老爷保重身体!别被这些下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的。”几个胡子先生连声安慰。
“连那宋人尚且知道,赏而不诚不劝也,刑而不诚不戒也,你们也看看,若是我不来看,这岂不被人又糊弄过去了。成帮结伙上行下效坑害主子。。。”
老帅哥泪光点点唏嘘了一会,挥挥手:“都给我滚下去。”
(新人不懂写作,希望各位书友大人轻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