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浮起些笑意。
“你是要把二叔的蔷薇都剪光才甘心?”
裴知夏也笑了。
“不至于,你身体好康复快,剪不了多少。”
晏漠寒盯着她看。
“你昨晚没睡好?”
裴知夏昨晚确实睡得不怎么好。
严格来说,从晏漠寒出事到现在,她一直睡不好。
没找着人时,担心他安危。
找着人了,总担心他的腿。
“晏漠寒,你这是变相说我不精神,很不礼貌!”
裴知夏假意瞪他一眼,想蒙混过去。
晏漠寒沉沉的视线却仍在她脸上。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裴知夏被说中心事,但仍不愿承认。
“你恢复得挺好,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不是,晏漠寒你怎么这么不绅士啊?”
“我感觉我挺精神的,你怎么非说我睡不好啊?”
晏漠寒定定看着她。
“你除了睡不好有黑眼圈时,平时基本不化妆,或者化极淡的妆容。”
裴知夏是真没想到,自己这些细微的习惯,晏漠寒竟然了如指掌。
“晏漠寒你真是个大直男,你难道不知道,女人化什么妆,不是因为睡得好不好,而是和服饰搭配的,我今天要见个客户,穿得比较正式,妆容也就浓一些。”
晏漠寒半信半疑,“真这样?”
裴知夏扭头看向吕颂唯。
“吕医生,你说说。”
吕颂唯点点头。
“老晏,确实如此。女人在穿衣打扮上,为了搭配,甚至可以细致到一枚戒指甚至手机壳。”
晏漠寒这才信了。
他有些无辜地扫一眼吕颂唯。
“我又不是你,经验少,哪知道这么多?”
裴知夏愣了一下,就见吕颂唯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是我不对,不该欺负你经验少!”
裴知夏假装没听明白二人的暗示,捧着昨天那束花去洗手间扔掉。
她把今天带来的花换上,坐了十来分钟,便回公司上班。
她离开后,吕颂唯问晏漠寒。
“老晏,知夏真是你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