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抽风了一样骂我:你还想不想干了!
我当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觉得很烦,很委屈,这边担心的要死,那边还添乱。
后来才知道是因为领导想把方案提早做完,好给自己空出几天休假打高尔夫球去。
当时我没想那么多,干脆的回了一句:有本事你开除我啊!
(后来弄了许久的劳动纠纷,不过那是另一个故事了)
关掉手机后,我学着她昨天照顾我的样子,给她也弄了个湿毛巾放在头上,挺舒服的,隔一会还能擦擦汗。
折腾到了第九天上午,再吃了一片布洛芬之后她的气色才终于好转了起来,我给她削好了苹果和桃子,但是她说想吃橘子。
社区从来就没发过橘子,团购里也没见过。
“这……要不我去社区群里问问,如果楼上有的话,我让他们用毛线送下来。”
“不用,我就逗逗你,看看你怎么弄来药的,谢谢。”
5。
第十天,她身体好了许多,也有了精神,跑来陪我一起打游戏。
但是我们两个其实根本玩不到一起去。
我喜欢的游戏她都不感兴趣。
她玩的那些,我也不会。
互相乱试了半天,最后决定还是,一起坐在沙发上,各玩各的。
她用手机,我用NS连着电视。
虽然玩着不同的游戏。
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很开心。
到了很晚的时候,她回到屋里,我和她说晚安,她没理我。
过了一会,门开了。
“进来睡吧,本来就是双人床,别总窝在沙发里了。”
“这不好吧,咱们俩这……”
“这几天不都进屋了么,还怕什么啊,我这沙发都快被你睡塌了,滚进来。”
那天晚上是我们隔了这么久,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清醒的睡在同一张床上。
不过床中间用毛毯隔开了一条线。
两个人背对背,谁也没有转过身去。
那天晚上,我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隔了好久才睡着。
也许她也是一样,在想着许多事情,因为真睡着了的话,她早就乱翻身了。
第十一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毛毯还在,但是毛毯那边没人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翻过了毛毯,睡到了我这边来。
离了大概几厘米的距离,手轻轻地抓在我的被子上。脑袋卡在了枕头中间的缝隙里。
我轻轻的托起她的脑袋,放在她自己的枕头上,然后收拾了一下离开了屋子。
中午一起吃饭完之后,我打开了窗准备看看风景,今天消毒车要下午做完核酸再来。
那几盆迷迭香还坚挺的立在那里,似乎没受到消毒液的影响。
窗台的侧面缝隙里还有不知名的野草坚强的生长着。
不知道这颗种子怎么飞到这里的,我一边在心里感慨生命的顽强,一边伸了个懒腰。
正在这时候,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传了进来。
一个绿色的小鹦鹉不知道从哪里飞到了阳台上。
稍微歪着头晃了几下,就径直飞进了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