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年唇瓣颤了颤,小声道:“学生会会长,他跟魏泽峰是一伙的,都是徐教授的同谋。”
他短促地喘息一声,不自觉按着教授贴在他胸口亲吻的脑袋,腰身紧绷,断断续续道:“他也找我唔,找我借钱。”
“你跟他很熟?”教授慢条斯理地吻他,一点一点向下移动:“没怎么听你提起过。”
“不熟,只见过一面,”等到吻终于落在下腹的时候,迟年再次把自己缩起来了,苍白的小腿蜷在身前,浴袍很勉强地挂在胳膊上,他看上去自己都被这个放浪的场景吓到了,一副惊呆了的可怜相:“老师,那里不行。”
教授说:“为什么不行?”
迟年只想把自己蜷起来塞进床角,用齿间的气流说:“脏。”
“年年很干净,”教授握着迟年的脚踝,强迫它们分开,然后从他的脚背吻起,掠过小腿吻到膝弯,再吻到大腿:“不熟的话,他为什么跟你借钱?他知道你有钱?”
“不要,”迟年无措地夹着教授的头,一只手搭在眼睛上,混乱地喘息着:“不是,他不知道他好像想让我找你借钱。”
卡伦教授有钱是整个s大甚至整个s市大学城人尽皆知的事实。
教授笑了一声:“理由呢?”
“没有,”迟年也有点无语:“他不知道魏泽峰已经把一切都坦白了,编了一些谎话来骗我就家人生病付不起医药费之类的。”
很拙劣的谎话,看得出来他也走投无路了。
教授对这些其实并不感兴趣,他只是想转移迟年的注意力而已,在迟年说话的当口,他低头在迟年的腿间亲吻了一下。
少年的身体总是热情而敏感过头的,迟年僵成了一块冰雕,从喉咙里漏出半声细微的哽咽,难耐地扭动着腰部。
教授并没有离开,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他的反应,然后更过分地亲吻、啃咬起来,最后——
迟年被他往很深的地方吞进去,他茫然地仰倒在床,被瞬间卷上来的陌生的快乐搅碎了所有的思想。
太突然了,毫无准备,他不安地动了动腿,而且还有太多的太多的快乐,太多的欲望,一瞬间就把他淹没。
这种体验对迟年来说太过震撼,他无措地战栗着,眼前的光斑被溢出来的泪晕染成一团,什么都看不清。
教授隔一会就会抬头欣赏一会迟年的反应,对他来说,衣服只是毫无必要的装饰性布料,迟年更适合什么都不穿,这样一来,他流畅的腰腿线条与雪白的肌肤都会彻底袒露在他眼前,无论什么姿势看起来都赏心悦目。
况且没了布料的遮挡,身体任何变化都一览无余,这让迟年看起来更脆弱,也更美味。
迟年在他这个年纪、同等经验的人类的正常时间区间内绷紧身体,无助地呜咽着,伸手去推教授的脑袋。
教授冷静地将所有可能弄脏床铺的分泌物吞咽下去,卡伦星人一向这么变态,任何来自伴侣的东西都能让他们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