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你看你激动成啥样了?”
大杂院的其他人来看热闹,金秋芳指着鼻子骂了几句,艳美依旧面不改色,对付这种人,金秋芳也没了办法。
艳美:“我的工钱记得结。”
金秋芳把袋子拎走:“工钱?你还有脸要工钱。”
“不给?不给我就去管姓田的闹去,谁怕谁?”
金秋芳活了三十多年,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大杂院里的其他人劝她:“艳美就这种人,别跟她置气,小姑子婆婆都不敢登门的主儿。”
金秋芳去了田馨那,把事情说了一遍:“都赖我,以为都是邻居不能坑人。”
田馨安慰道:“秋芳姐,这事不怪你,工钱照结吧,没多少钱,图个清净,以后这种人少搭理就行,另外,这些枕头都得拿回去返工,这两天我买个秤,每次的枕头都过过秤吧。”
“行!”金秋芳痛快的应下来。
枕头这个生意利钱不算大,和服装没法比,但也得做下去,省事省心。
每个月估算下来,也是不小的一笔收入。
枕头的量越来越大,金秋芳一个人忙不过来,必须得找其他人,人一多,质量就难控制,难免有像艳美这样浑水摸鱼的。
田馨制定了几条要求,枕头的做工走线、重量等方面约束,每次交货,都要先检查,不合格的返工。
金秋芳也没意见,说这是应该的,不能有残次品。
剩下的面包服,田馨找机会又在街面上摆了一次摊。
这次她没喊
秦楚,在摊位前,有女同志看来看去,田馨记性好,眼前这位短头发的女同志,上次问过面包服的价格,嫌贵没买。
她笑道:“同志,你终于又出来了,上回没买,我可挺后悔的,转眼过去半个多月,我钱都攒够了!”
她想要一件黄色的,田馨拿了出来:“抓紧买,下一批没准就涨价了。”
“是吗?那我真得买一件。”
田馨给苏蔚兰留了一件面包服,打算寒假回省城的时候带给她。
其余的全都卖掉,一件不留。
田馨手里还剩下十八件,用了一下午全都卖光,有位客人说:“我们单位有同事穿这个面包服,大家都觉得新奇,问她从哪买的,说是路边摊,我们还不信呢,以为是从大商场买来的!”
这位客人一口气买了三件面包服,还问田馨什么时候有货,她能介绍生意。
手里这批货出手,就能赚上一笔,快期末考试了,田馨打算歇一歇。
田馨往学校里穿了几次面包服,时常被女同学询问,一听到价格,闪着亮光的眼神瞬间熄灭,是好看,太贵了。
对于普通大学生来讲,五十块钱一件的冬装,实在难以承受。
就说他们宿舍的孔令西,身上穿的那件防寒服,才二十五一件,面包服足够买两件普通的棉服了。
孔令西摸着田馨的面包服,不解道:“你说,这么轻飘飘的一件衣服,穿上咋能不冷呢?”
秦楚道:“你看鸭子、大鹅,哪
个怕冷了?扒了他们的毛穿身上,也是一个道理。”
孔令西撇着嘴:“秦楚,让你一说,怎么那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