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蔚冬眼前的这个‘麻烦’,着实让他头疼。
在单位门口,吕爱可同志哭的梨花带雨。
苏蔚冬蹙着眉,如果被田馨知道,一定会吃醋的。
他需要尽快处理好这个麻烦。
苏蔚冬不清楚吕爱可是顺便来见他,还是专门过来,当然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不会给吕爱可任何回应。
作为一个已婚男人,苏蔚冬有极强的分寸感和道德约束。
和异性要保持距离,尤其是眼前这位对他有觊觎之心的异性。
吕爱可哭哭啼啼:“蔚冬,我这次来是专程找你的,知道你调来北京,祝贺你,你是有本事的男人。”
她到底要说什么?
吕爱可又道:“我想辞职,省城地方太小,我也打算来首都上班……”
吕爱可支支吾吾,苏蔚冬有点烦。
“吕同学,我很忙,你有话希望快点说,我要回去上班。”
吕爱可搅搅手指。
诗词比赛以后,吕爱可丢了脸,本来苏蔚冬这,她没了盼头。
可是!苏蔚冬工作调到首都,吕爱可觉得自己又行了!
田馨就算考大学也不可能考来首都,两个人两地分居,感情早晚出现问题,如果这时,吕爱可出现在苏蔚冬身边,嘘寒问暖,做他的帮手,肯定能逐渐感动他!
吕爱可没什么道德感,她觉得,只要是自己喜欢的,就一定尽力去争取。
所以,她来了首都,短期也不打算走。
吕爱可没
吱声,苏蔚冬道:“你在哪里上班和我没关系,吕同志,之前我说的很清楚了,看来有必要重申一遍,我很爱我的妻子,我不希望让她误会,以后你不要来找我,我们连做同学都没必要,就当陌生人吧,见面擦肩而过的那种。”
苏蔚冬没有耐心跟吕爱可闲聊,无论她处于什么目的,都是在浪费他的时间。
除了田馨,苏蔚冬对其他异性没有耐性,吕爱可的哭泣只会让他更烦躁。
吕爱可还想争辩,苏蔚冬道:“吕同学,人要有廉耻,我这话说的难听,但希望你能明白,你如果不断纠缠,只会更让我看不起,上次诗词大赛你针对田馨,我很生气,田馨是我爱人,我们是一体的,所以对于你,我没好印象,以后也不会有,不要再来纠缠我。”
吕爱可哭的更大声了。
苏蔚冬的话好狠,深深插进她的心里。
苏蔚冬跟门口的门卫说了一句:“以后这位女同志来找我,不要再通知我,直接让她离开。”
吕爱可呆呆的,看着苏蔚冬消息在她的视线。
不是说,女同志的柔弱可哭声可以引起男人的怜惜之心吗?
怎么不灵了?
苏蔚冬回到单位,用了许久平复心情。
吕爱可的出现太过意外,令他措手不及。
苏蔚冬展开信纸,打算给田馨写一封信。
当然,这件事他不会写到信里,他有信心自己能处理好,不用田馨烦心。
苏蔚冬去了一趟领导办公室,
打算把假先请了。
最近工作堆积如山,苏蔚冬每天都忙到很晚,请假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