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嘉】:是我瞎了吗?!
【小嘉】:还是起得太早产生了幻觉?!!
【小嘉】:为什么包工头会在你的房间???
【小嘉】:你们俩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小嘉】:啊啊啊我的眼睛!!!!!
【小嘉】:它!太!辣!了!啊!啊!啊!
程又年:“……”
果然有什么样的老板,就有什么样的助理。
他长叹一口气,扶住额头。
下一秒,却没忍住轻哂一声,笑了起来。
昭夕醒来时,又是太阳晒屁股的一天。
耀眼的阳光从落地窗外照进来,明明往常她都记得睡前关窗帘的,偏偏每回他来的时候,她就会忘记这一茬。
她迷迷糊糊坐起来,霍地想起来了,左看右看——
卧室里空荡荡的,又只剩下她一个人。
不是吧?
不是吧!!!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人去楼空”的房间,试探着下了床……
床脚又摆了一双粉红色的兔耳朵拖鞋。
缓缓回头,她看见了床头折得整整齐齐的睡衣。
“……”
昭夕面无表情,飞快地从衣帽间拿了件卫衣套上,就这么趿着拖鞋往外走。
经过卫生间时,看一眼,干干净净,昨晚一起洗澡(?)的痕迹荡然无存。
走进客厅,地上干干净净,扔了一地的抱枕原封不动回到了该在的地方。
本该散落一地的衣物也不知跑哪去了。
跑哪去了呢?
她有一个大胆的猜想——
昭夕僵硬地转身,缓缓扭头往生活阳台上看去……
赫,果不其然,衣服像是长了脚,此刻正规规矩矩、干干净净挂在阳台上,迎风飘扬。
昭夕深吸一口气,对自己说,没关系,挺好的,她和程又年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就像一首很美很经典的歌。
yesterdayonceore
操。
昨日重现。
昨日又他妈重现了!
她气得拎起一只抱枕,往地上重重地砸了过去。
一只不解气,又连续丢了好几只。
操操操!
这算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