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我带着不可置信回到了卧房,塌上坐着一个银发绝色男子,似在闭目养神,额间的汗却大滴大滴的落下。
得,相柳又受伤了。
我刚把脖颈凑过去,相柳却睁眼了:“手给我。”
我正奇怪他怎么不咬脖子了,他却等不及把我的手腕拉过去开始吮吸。
我看着相柳,忽然觉得,我如今与他是不是也算互为血包了。
相柳吸完血,随手施了术,将我手上红肿的齿痕消除了。
我感到很诧异,相柳淡然开口:“你现在不是男人了,自然要注意点。”
我知道他不愿说于是转移了话题:“你又去偷粮草了?涂山氏不是才给了?不够吗?”
相柳别扭了一瞬,最后还是开口:“我跟赤水丰隆打了一架。”
我掏了掏耳朵问道:“为什么?”
相柳大人闭上了嘴。挪到椅子上坐着养伤去了。
晚上我做了一个梦,在我与赤水丰隆大婚那天,相柳化作防风邶来了。
他穿了大红喜服,当着满堂的宾客威胁我说:“跟我走,你记得吧,当初引蛊的时候答应过我什么?”
记得,“若违此誓,凡我所喜,都将成痛,凡我所乐,都将成苦。”我答。
于是我便没有抗拒的跟着他走了,赤水丰隆也是真男人:“让她走!谁都不许拦!”
走到半途,他却卸了防风邶的伪装,却仍穿着喜服。露出相柳的真容问我:“你想嫁谁?”
我却没有半分犹豫:“你。”
相柳笑了,梦醒了。
16。
从我过了这个大婚剧情之后,玱玹却越发古怪了起来。
无论是打什么仗,图什么谋,总是来过问下我的意见。
难道,是他发现,我确实是开始自己图谋了?
我也没干什么,只是让赤水丰隆给我练练兵,让涂山璟给我准备了一些粮草,
给我父王高辛王要了几队暗卫,跟我外公西陵王要了个令牌罢了。
他怎么能无凭无据的怀疑我呢。
我正疑惑,玱玹却开口了:“小夭,哥哥近来总是梦见我们在朝云峰无忧无虑的时候。”
“哥哥,那时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