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野洲笑了,“是律哥送我的男同小道具。”
吕儒律:“???”
他送给段野洲的什么?
“我以为律哥送我道具就是在暗示我。”
段野洲语气里带着疑惑,“难道不是吗?”
吕儒律艰难地转头看向段野洲刚刚挤的瓶子,上面一连串的日文他一个字都看不懂。
难道……?
草,不是吧?!你一个男同道具怎么混到洗护用品里面去了,还他妈卖那么贵?!
所以,段野洲刚刚说以后有机会再试别的,敢情这个“以后”特么就是十几二十分钟后?
吕儒律欲哭无泪:“你、你的手别……我们从长计议!”
段野洲问:“讨厌这样?”
吕儒律迟疑片刻,摇了摇头。
不讨厌,虽然身体本能地会抗拒,但只要想到是段野洲,好像又不是不能接受了。但确实太奇怪了,从未有过的感受,奇怪到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
见他没有说讨厌,段野洲的声音更兴奋了:“能接受吗?”
“……”
“让我试试吧,律哥。”
段野洲低头在他肩膀上各种乱蹭,“拜托拜托,求你了。”
“……好吧。”
既然拒绝不了,不如选择躺平。吕儒律颤声道:“我宣布,以剑试道3。0正式开启!”
为了防止他再说出什么破坏气氛的话,段野洲又一次堵住了他的嘴,亲到他说不出话来后,扯下浴巾裹住他,将他抱出了浴室。
他之前说什么来着,对两个新手来说站在浴室里玩还是有点难度的。
两人来到了主卧的床上,头发也没有吹,在雪白的枕头上留下浸湿的痕迹。
段野洲意外地很有“绅士风度”,一直在问他,问他可不可以,问他能不能接受。
“律哥,我可以继续吗?”
“可以。”
“可以继续吗?”
“……嗯。”
“能接受我吗?”
段野洲明明是在问他,可没等他回答,就已经克制不住地有了动作。
“靠……!”
吕儒律疼得小脸一白,下意识地紧紧握住了在他眼前晃个不停的银色十字架。
看似简单的动作,那样的一段距离,这点运动量对段野洲来说几乎相当于平躺着睡觉,可段野洲居然出了好多好多汗。
他听见了段野洲在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