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忘记,可偶尔也会有忍不住的时候。()
因此,才会有了后面很多次的无法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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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姜青时仰头望着他,直勾勾的,“老公。”
沈岸低眼,手指轻抚她脸颊,沉沉地应着,“想说什么?”
姜青时静了几秒,仰头去吻他的下巴。
她没有什么想说的,当下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她只想和他亲近,想让他感受自己的存在,想告诉他,他以后不用再那样了。
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对自己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在姜青时吻上来时,沈岸低眸一笑,主动地揽上她的腰肢,将人贴的自己更紧一些。
他从善如流地握住主动权,含住她的唇舌深入,舔|砥。
……
书房的灯光明亮。
正经的场所,在此刻变得不那么正经。房间内温度升高,爱意在深夜滋生,谁也无法自控。
许久,书房的灯才暗下。
转而亮起的,是主卧的灯光。
半夜好似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水打落在窗台,落在刚刚开花的海棠花瓣上,摇摇晃晃,又坠落在地,像绽放的烟花。
这场雨下了很久,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才堪堪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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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发现沈岸的小秘密之后,姜青时给他发自拍照时,时而会问他,需不需要打印出来,给他放在小盒子里珍藏。
沈岸每一次的回答都是,需要。
他从来不会觉得自己珍藏的姜青时照片多。对沈岸来说,和姜青时有关的东西,他拥有越多越好。
四月中旬的时候,秦筝带着给姜青时做的婚纱回国了。
设计方面的沟通她们之前便聊过很多次,现在婚纱做出来,只需要让姜青时穿上,再做小细节的改动就好。她是个力求完美的人,所以即便是麻烦,也愿意千里迢迢奔波一趟。
试过婚纱再一次改动后,离姜青时和沈岸的婚礼越来越近了。
四月底这日,沈岸和陆嘉文几人率先飞往爱尔兰。姜青时还有点事忙,没能提前和沈岸一起过去。再者,婚礼的事是沈岸在全权负责,她也不需要跟进什么的,乐得轻松。
五月一日这天,姜青时和顾穗安司念她们几个小姐妹一起,飞往爱尔兰。
五月的爱尔兰,不下雨的话天气维持在十多度,不冷不热,很是舒服。
姜青时念书的时候来过爱尔兰,那个时候来和现在过来的心境完全不同。
爱尔兰风景如画,姜青时和沈岸举办婚礼的庄园城堡,更是被郁郁葱葱的树林,草坪,湖泊包围,像世外桃源一样。
姜青时和沈岸的婚礼有两场,一场在城堡内,一场在户外草坪。
沈岸想要满足她小公主的心愿,让她戴上皇冠嫁给他。也想让她体验她想体验的户外草坪,被几万朵鲜花拥簇的感觉。
只要是姜青时想要的,沈岸都会尽可能满足。
()抵达爱尔兰,姜青时和三天没见的沈岸碰上面。
两人对视一眼,姜青时没忍住笑,“在这儿的感觉怎么样?”
沈岸低眸,牵住她的手,“现在最好。”
至于为什么现在是最好,那自然是姜青时来了,所以才变得好了。
姜青时知道他的意思,无声地弯了弯唇,浅声问:“这几天沟通是不是很累?”
“还好。”做幸福的事,他从来不会觉得累。
姜青时点点头。
两人旁若无人地交流,一旁被忽视的几位好友嚷嚷着,“你们这对小夫妻别说悄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