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绪起咳得不行,连着顺了两口气:“我求你,谢老师我求你。”
谢致予推了推眼镜,帮着他顺气:“别急,慢慢说。”
周绪起咳得脖子红:“我求你别说话了。”
谢致予应得很顺畅:“好的。”
周绪起缓过来了,内心感慨:无论过去多少年,谢大建筑师一如既往地骚。
他玩不过他。
真的玩不过他。
不过还是长进了的,说:“谢老师边喘边喊我才受不住。”
谢致予看了他一眼,凑过来。
周绪起急忙摆手制止他:“你等会儿!你坐那儿!不许动!”
大意了,大意了。
谢老师行动力很强,真的会说喘就喘。
谢致予看了他一眼:“三十岁的老男人害什么臊。”
“……”周绪起无语了,“说谁老?”
谢致予很识相,指指自己:“说我,我自己。”
字正腔圆:“老。”
周绪起一拳打在棉花上,噎了又噎:“你……”
憋出句:“我让着你,不和你计较。”
谢致予无所谓地哦了声:“哥哥还要听我喘吗?”
啊啊啊啊!
周绪起抓狂了:“我不听,结束这个话题。”
谢致予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笑起来:“哈哈哈哈哈……”
笑得挺克制,克制到肩膀都在一抖一抖。
好爽。
掰回一局。
周绪起痛心疾首:“实感的人知道谢老师私下是这样的吗?”
“他们不知道啊哈哈哈哈,”谢致予边笑边说,“我只对哥哥一个人耍流氓。”
周绪起:“我谢谢你。”
“耍得爽吗?”一通乱揉躺在腿上的人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