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庭夜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他怎会在夏若被白臻带走的那一刻开始,就开始担心。
明明是她先背叛了自己,明明是她爱钱还不忠,就算被玩-死了也是活该,可……
他终究还是说服不了自己。
当他踹开门时,夏若正被白臻五花大绑。
宋庭夜对着白臻愤怒地踹了一脚,吼道,“白臻,你他么可以滚了!”
白臻滚了,夏若的药效却正在头上。
热……
好热……
浑身像烧着了一样,夏若难耐地厮磨。
宋庭夜凑上去,手抚上她因为药劲,酡-红的脸。
声音暗哑,“夏若,我不是舍不得你被这个人渣糟蹋,我只是后悔了。你欠我的,当然得我亲自讨回来。”
他俯身,吻上了她的唇,这个在梦里出现了三年的场景,这一刻真实上演。像突然打开了一扇门,所有光束一瞬间齐齐涌进黑暗的房间,晃了他的眼睛。
一滴滚烫的泪落了下来,滴在夏若白皙的肩头,她肩头一颤,好似被这温度烫着了一般。
……
夏若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浑身狼狈不堪,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床头柜上一张支票异常刺眼。
她拿过来看,是署名宋庭夜的一张三十万的支票。
三十万加上医院给的那张卡,刚好五十万。
三年前的事情,他记得倒是清楚。
所以,昨晚,是他不是白臻……
想到这,夏若竟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