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倒是没摔着,还十足的稳当,但楚引歌却是心慌不已,总怕他在空中会掉下去,这带着人不如自个自在,她喘着气,双颊红润说道:“以后不带你了。”
“那不行,”白川舟修指轻怕着她的后背,帮她捋气,慢斯条理地说道,“总不能所有的双人活动都废除了罢?”
“”
“不过棠棠,你现在喘气的这样子像是我们刚”
“闭嘴,别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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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白川舟还真天不亮就出门了,说是找营生去了。
楚引歌倒是清闲了下来,居丧期间,她怕给人添晦气,连门都不出。
但她素来就是个爱宅家的,曾经休沐时,不是和姨娘呆在一起就是去天佑寺呆上一整天,所有她倒没觉得有多烦闷。
早起手抄了份《地藏菩萨本愿经》,愿姨娘能早日转世,最好最好是能成为她的孩子。
午间因世子爷不在,毫无管束,她倒是可以毫无顾忌地吃起辣酱,辣酥酥的真是下饭,她连吃了两碗白润米饭,才歇箸。
饭后小憩一会,见风清日朗,又在庭中拾起了花绷子,继续绣那未完的绣帕,连如春看到后,都说小姐的手艺长进不少,能将兰草绣得栩栩如生。
可她分明绣的是茶花
楚引歌不服气,又让小满看看是什么。
小满倒是自信:“这不是一眼就知道了,夫人是想考我?”
她瞅了眼两人恳恳的目色,眉眼轻提,“这是藤蔓,对不对?”
楚引歌看着自己的绣帕,这些枝绿欲滴的茶叶怎么就能当成乱长的藤蔓。
她的倔意起了,放话府中若是有人能认出她所绣,就赏赐五两银子。
众仆皆跃跃而试,有说是雏菊,有言是垂败的柳枝,甚至还有说是水草的……
楚引歌更沮丧了,谁会将水草绣在帕上?!
残阳夕照,白川舟回来的时候正巧是众人猜尽之时,楚引歌士气大振,她可记得他曾说过“绣的好看”这一事。
她将他拉过来:“夫君,你来说说这是何物?”
白川舟想不到自己还是避不开那帕,轻咳:“这不是一眼就看得出来……我听听你们都猜了些什么荒唐之物。”
众说纷纭。
楚引歌越听双颊越羞窘,忙止了众人,而身边的男子已是笑得乐不可支,胸膛都跟着震颤。
“停!听听世子爷的,”楚引歌眼下算是明白了,这人根本也不知道她绣了什么,故意让大家说,以便排除错解。诡计多端的世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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