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是我们家,再说一次。”
“真霸道。”
“再说一次。”
“我们家真美。”
白川舟这才提了唇角,大掌缠紧她的细腰,“我媳妇也美。”
他的语气骄溢,在这落得满幕金黄之中泛滥,像一只轻软蝴蝶在她的心尖停留,媳妇,听上去亲密又缠绵。
楚引歌紧紧地贴靠着他,“你也再说一次。”
“什么?”他故意问。
“你说。”
白川舟轻笑了声,歪头咬着她的耳骨,低低地唤着:“媳妇,我的媳妇。”
热气又酥又痒,楚引歌不禁就笑出了声:“真好听。”
我们的家,我的媳妇,他总是很专横,不管不顾地塞进来,将她的心的每一寸嫌隙都占得满满的,恣意率性,变成他的。
可无妨啊,反正他是她的。
白川舟凑得更近了,细嗅着她的玉颈,声色低惑:“媳妇叫得更好听。”
楚引歌尚是不明,又觉颈侧湿濡,听他漫不经心地说道:“还有三十一天。”
她这才反应过来,离除服还有三十一天
“色痞!”楚引歌轻推了推他,“爷怎么满脑子只想这档事?”
“是只想和你有这档事。”白川舟只觉她散着馥郁的甜香,怎么都闻不够,从他创建天语阁,他就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可眼下,他竟有了那么一丝怕死。
低笑问道,“棠棠,如果我哪一天死了,你会去找其他男子成亲么?”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随口闲谈。”
楚引歌以为是黄昏给向来志骄气盈的世子爷都添了伤感,也没想太多,看着远处那缕即将下沉的暮色,坚定说道:“不会。”
白川舟听她这么斩钉截铁地回答,心里既心酸又感动,刚想开口,就听她说道:“成亲也就这么一回事,没什么意思。”
她似是很认真地思索了番,随后笑得粲然:“若真是有那么一天,那我就拿着爷留下的钱,远走他乡,养几个面首伺候我。”
“你可真是将我的身后事安排得明明白白。”
“不是爷说得么,别让自己过得太委屈。”
楚引歌长睫轻颤,“我很听人劝的。”
白川舟越听越恼,还听她将自己搬出来,忽然气得失笑,“还能看得上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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