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就这样别出声。”指腹隔着布料揉转。
感知许襄君绷在怀里,黎至某种宣战的无耻念头作祟,更顽劣地提醒:“这道门禁不住晋王一掌,你可咬紧了。”
许襄君往后撤,却抵上他锢住人的臂膀。
细声呜咽漫出喉咙,尽数碎在黎至肩上,闷闷又夹带几声哭腔,随着紊乱气息一声有一声无的。
她连完整的气都连不上一口,根本不敢松口求饶。
黎至看着门,门窗是许襄君几年前换成不透的油纸,即便有人扒在门上也瞧不见屋内一点。
他压着粗重气息:“你这样的声音好让人心软,怎么一下子就要哭了。”
黎至舍不得折腾人,便循着力,让她歇半口气必然堵她三四口。
垂颈吮住许襄君细颈,明知不可为地留下了道痕色:“我有些听不尽,你继续忍。”
眸底是许襄君铺散在案面的裙,背后便是无相佛龛。
万般经文掠过心头,徒留下的只有她。
许襄君隔着衣裳咬上他肩,黎至吃疼一笑,十分顽劣地臂膀灌力。
许襄君咬得愈发用力,闷闷哭出声。
夏辰安清稚声道:“再同母妃讲,今日两位哥哥均守在御前,含元殿气氛不对,母妃礼完佛可以去一趟。”
盛松:“是,殿下可还有什么要奴才交代。”
门外所有外者声音几乎贴在他们身上,这让黎至心口更增惊麻,绷紧神思又停不下对当下贪欢,欲壑难填下他将人抵在案上。
许襄君整个人犹如枝头上雨打的花,颤的没完,又美。
夏辰安门前踟蹰,突然抬头问盛松:“为何没听见母妃诵经?她往日不是诵的么。”
许襄君掐紧他腕子,生吞了所有就支吾出半声:“求求你了,辰安在。”
然后又胡乱咬住他前襟,将呜咽反堵在嗓子,眼泪啜湿他领口。
黎至顺着她腕子力道停手,将人钩紧拖下案拥入怀,抬手握住她颈子,垂颈狠狠封住她唇。
他指尖微带水渍,染得许襄君颈侧一片湿漉漉。
她指腹顺着散开革带位置贴进,贴住黎至腰腹绷紧要拒开她指尖,她欺身将人压倒。
一起仰栽在蒲团上,跌掉了黎至头冠。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不能只欺负我不许我还吧。”
许襄君趴在他怀里,下颚垫在黎至散乱领口上轻笑:“我没背过经文,你说一句我学一句,应付下夏辰安那个小崽子。他现在可聪明了,别看年纪小,可糊弄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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