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句声音颤俏,听得人魂都能酥出来。
“”
许襄君熄了手上提灯,从桌面灯盏火光穿到床榻那边,裸露在外的肌肤细腻非常,再尖锐细看,她好似裸呈在黎至床榻上?
她心口一阵郁结,闷得难受。
推指顶顶额角,少顷张口:“不是。”
声音不在预料之中,岁蓉倒吸口凉气,惊道:“你是谁?”
她反倒警惕起来。
许襄君闻她这语气倒是不认生,是与黎至熟识到能让他不为这个行为动气?还是她有什么特殊身份,自恃能让黎至高看眼?
许襄君款步走近,轻声:“与你一样,是来侍奉少监大人的人。”
岁蓉掩住胸口褥子坐起身,惊愕得对上许襄君:“今日还有人与我一道侍奉大人?”
“”
许襄君立在床榻前垂眸,岁蓉赤身露体,窈窕身段一览无余,浑身如脂玉般冰透,羞娥凝绿地颔首,将褥子捏紧遮掩住自己半张脸。
倏然鼻端飘然一阵水沉香,引得许襄君额角更是突突直跳。
连黎至入宫前喜欢的香也用了?
许襄君几近咬碎后齿,尽可能温声:“这位妹妹,你不知道阉人不能人道么。”
许襄君坐在床沿,凑近,伸手将她脸从褥子里拨出来:“本,我瞧妹妹一点也不怕黎少监,是认识?你没听闻他手段凶残吗?”
她被许襄君牵力被迫抬头,一张温婉柔顺面容入眸,许襄君眉心更是蹙疼。
这位女子没有半分胆怯害怕,落落坦荡像是自愿,不光自愿,还对接下来的事有几分从容。
“那也是男人,对我这等小女子能凶恶到那里去。”岁蓉咬唇,眸子晃得还让人生出几许怜惜。
许襄君指腹用力掐着岁蓉端量,她眉如脆羽,腰如束素,齿如含贝。
不禁由心夸赞:“妹妹长得好生标致,怎心甘情愿侍奉他了。”
缓缓咽下不痛快。
这位女子眸光滞涩一顿,倒吸口凉气:“姐姐才是真漂亮,那姐姐又如何甘愿伺候大人呢。”
“”许襄君内里脏腑气胀,甚是无语,只得冷哼一声。
岁蓉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指着枕头旁的盒子阖基本无封册子。
“少监大人成年方受腐刑,那处是除不尽的,不然会伤及性命。用些”
她鬓腮红了片,眼下晕色犹如新荔,十分钩惹人,哽了哽气继续道:“少监大人还是能尽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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