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只对你凶。”
“”
“我好欺负?”
“嗯。”
“我要告诉妈妈。”
贺星沉轻声笑,“别,以后不凶了。”
“你求我。”
像小时候幼稚的把戏,但贺星沉应得快:“求你。”
“哼。”
没了话,他还在给她敷,动作轻柔。
姜墨看一会,又叫他:“贺星沉。”
“嗯。”
“我今天看见姜康平了。”
男人动作停下来,抬头看她。
姜墨努起嘴笑,“你不是说他来找我跟你说吗?不是有事找你商量吗?”
贺星沉眼里溢出心疼,“跟你说了什么?”
“他作为家长被请到学校,我还见到了他老婆,很年轻很漂亮。”姜墨抽回手,一脸平静,“你是不是早知道他女儿得了白血病?”
贺星沉想起她中午的异常和这莫名其妙的伤,心一顿,“你都知道了?他跟你说的?”
“不是,他老婆和他儿子说话,我听到的。”
“你”
“他说有话跟我说,但我没有理他,我也不想看见他,你说,我有没有做错?”
“你没有做错。”贺星沉放好冰袋,靠近,把人轻轻拥进怀里。
姜墨没有推开。
独立是一件让人骄傲的事情,姜墨从十指不沾阳春水到独挡一面,花了十年。
可这个过程实在太累,她在黑暗里独自摸索、坚持了那么久,她想她确实需要一个肩膀和一个支持。
而此刻,贺星沉给她了。
“不想理就不理,他要是再找你,你别见他。”
“嗯。”
贺星沉一下一下拍着她后背,声线强硬又柔软:“现在医术发达,白血病治疗手段多样,不必非得你做什么,你明白吗?”
姜墨吃了颗定心丸,又轻轻“嗯”了声。
过往浮现,那个在雨天里举伞笨拙安慰人的少年身影如同小白杨,那样坚定,也那样固执地活在她记忆里。
二十七岁的肩膀和十七岁时一样宽厚有力,姜墨放松身体靠紧。
“贺星沉,你会一直在吗?”
她太害怕失去了,她只有贺星沉。
“无论何时何地,我都在。”
作者有话说:
不捐骨髓!!也绝对没有狗血结局!!这些人都是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