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墨低叹,轻轻出门。
晚上莫主任打来电话问情况,姜墨再给他量了一次温度,378度,低烧。
大概9点贺星沉才醒,姜墨当时正在餐厅备课,听见动静回头,“醒了?”
他点点头。
“妈妈说给你请了假,明天不用上班。”
“嗯。”
“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他在她对面坐下,倒了杯水,喝完才说,“不饿。”
姜墨沉下脸,却不好说什么,“那你饿了告诉我。”
贺星沉应了声,往卫生间去,两分钟后,淅淅沥沥水声响起。
他洗完澡出来,姜墨一看,气死,“贺星沉,你发着烧呢!”
短裤t恤,头发全湿,他真是不要命。
他表情略委屈,“衣服随手拿的,我饿了。”
“去换衣服,吹头发。”
“我饿了。”
姜墨深吸口气,“换好衣服给你做。”
“好。”
他进屋一趟,又出来,头发却还是湿的。
姜墨瞬间头疼,他不是医生吗?医生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吗?
“贺星沉!头发!”
他咂咂嘴,“饿得没力气。”
姜墨:“”
她快疯了,是谁十几分钟前说不饿的??!!
贺星沉烧糊涂了吗?
怎么这么幼稚啊?
她狠狠瞪一眼,语气强硬:“过来,坐下。”
姜墨拿了吹风机站在他身后,给他吹头发。
男人头发短,她手指进进出出,换着角度给他吹。
贺星沉勾起唇,享受这难得的服务。
她不肯站在面前,他就说:“还有前面。”
姜墨停了两秒,移到他身前,脸色有些不自然。
贺星沉掀眸看她,看到微抿的水润双唇,有些东西尝过一遍就会上心上头,妄想更多。
喉结滑动,贺星沉移开眼,抑制欲望。
可人就在跟前,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位置正好,晃动间身体不可避免有所触碰。
偏偏姜墨丝毫不知,踮起脚要去吹他脑后的头发。
在家穿的居家服,宽松轻薄,盈盈丰软擦过鼻梁,贺星沉气息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