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想过,她会打掉我们的孩子。
她在恨我吗?怨恨我的所作所为怨恨我的隐瞒。
可她也不能拿孩子置气,她太莽撞了。
我疯狂的打着她的电话,关机关机还是关机。
晚晚,你去哪了?
核对着报告单上面的日期,我想起了那天我和林清漪打完电话后看到了她的未接通话却没有打回去。
原来她那时候是想告诉我的。
可我呢?
我消耗着她的爱意和时间,拿更多的时间去照顾林清漪。
是我一直让她等一等,等一等,我忘了没人愿意一直等下去,我也忘了什么东西都有消耗殆尽的一天。
我托朋友查了晚晚的行程,得知她去了养老院。
而她在我给她打电话的那天乘飞机去了芬兰。
我从护工那里知道了当天发生的事情。
老太太还没得病的时候知道我喜欢林清漪,上次我还带着林清漪去看过她,我没法怨恨一个糊涂的老太太。
我订了几天后前往芬兰的票,决定过去找晚晚。
我想向她解释这一切,
林清漪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行动成功了。
我没来得及参加表彰大会,就接到了大使馆打来的电话。
“您好,请问是云晚晚女士的家属吗?她的尸体在芬兰的伊瓦洛被发现。。。”
我没有听到她后面说的话,我听不懂。
他说晚晚的尸体,可是前段时间,晚晚还活生生的在我的眼前。
这一定是骗子打来的。
晚晚这么爱我,她怎么会舍得扔下我一个人走的。
林清漪陪着我去了芬兰,她替我去看了尸体。
清漪说,是她。
我不信,我不信晚晚胆子这么胆小会孤寂的死在国外。
我发疯的冲进停尸间,看到了台上的人。
那张脸,灰暗了无生气。
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
我摇晃着她,让她赶快醒过来,我带她回家,我们去结婚,我给她最浪漫的婚礼。
旁边的人赶紧拉住我,“先生,请让逝者安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