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逸轩不想跟这个人废话,他也跑了出来了,就不相信他找不到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喝多了,应该不能走的太远。
踉跄地跑出来的冷清瑶感觉到头重脚轻的,不知道怎么的就走到了路中间,一辆黑色奔驰急忙刹车,然后伸出脑袋大声地骂道:你怎么走道的,没有长眼睛吗?
冷清瑶这才发现有一个男人拽了她一下,要不然她可能就葬身车下了,冷清瑶借着酒劲跺着脚大声喊道:你怎么开车的,没有看到路上有人吗?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司机突然不说话了,脑袋缩了回去,开着车飞驰而去,冷清瑶这才发现身边还有一个男人。
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居然是刚才跟他吵架的男人,刚要说谢谢两个字,这个男人贴着她的脸在她的耳边冷冷地问道:你告诉我,刚才你是跟谁合伙把我的钱包给偷走了。说出来,我就放了你?
什么,都到了这种时候了,这个男人还是认为是她偷的钱包,而且还弄出来一个同伙,真的让冷清瑶哭笑不得。
把刚才冷清瑶对这个男人帮助她的那一点点的好感全部都忘记了,瞪大双眼,从她鲜红的口红里说出来几个字:我不是小偷。
在谭逸轩的认知世界里,好女人都不会来这里买醉的,更何况冷清瑶打扮的好像是坐台小姐一般,让谭逸轩更加确定了她的身份也好不到哪里去。
男人的气息又一次靠近冷清瑶,他肯定地说道:我相信我看到的,钱包是从你的坤包里找到的。
冤枉,这种冤枉的事情居然让冷清瑶遇到了,今天下午她跟老公离婚了,晚上她心情郁闷就到酒吧里买醉,没有想到更倒霉的事情居然是有人把她当成小偷了。
我在说一遍,我不是小偷。冷清瑶大着舌头把这句话说完了,又打了一个酒嗝,满嘴都是酒气,脑袋晕呼呼的。
眼皮都睁不开了,在家上昨天晚上她一晚上没有睡觉,喝了酒的冷清瑶睡意袭来,顺势靠在了谭逸轩的身上,然后就睡着了。
让谭逸轩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女人说睡就睡着了,怎么这么麻烦呢?刚要丢掉,突然从她的嘴里说出了两个字:秘密。
这个女人会有什么样的秘密,不过也就是这两个字,让谭逸轩第一次抱着一个女人上了他的豪车。
因为谭逸轩也是因为秘密这两个字才回国的,本来在国外发展的特别的好的,可是爷爷的一个电话,他不得不回来,而且这次回来连他本来的身份都必须隐瞒着。
让他搞不懂爷爷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今天是他第一天回国,没有想到就遇到这样的事情,让他的心里感觉到很郁闷。
现在很多的事情需要他先了解,然后他才会拿出一个准确的方案,想到这里,谭逸轩加快了速度。
第二天的早上,冷清瑶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她脑袋还有些晕呼呼的,想起来昨天晚上去酒吧买醉去了,可是怎么会到这里来了呢?她是完全都记不清楚了。
看到房间里的摆设,就知道这里住的是一个单身的男人,所有的物品全部都是男人的,冷清瑶简单地洗漱了一下,然后就走了出去。
走在大街上的冷清瑶想要给闺蜜唐半夏打电话,突然发现她现在连手机都丢了,想了一下,她知道唐半夏家里的钥匙放在哪里,只好先到她那里住几天了。
冷清瑶跟老公离婚了,准确地说是净身出户了,她什么都没有,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她能想到的人只有唐半夏了。
这些年唐半夏靠自己的打拼在一线城市买了车,买了房,生活也是越来越精致。她和男朋友认识八年了,还是没有结婚。
冷清瑶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发现唐半夏没有在家里,在卫生间里一顿狂吐之后,才好受一些,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她躺在床上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日上三竿了,冷清瑶感觉脑袋有些疼,不由的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看着房间里的一切,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去酒吧喝酒,最后无处可去的她跑到了闺蜜的家里。
想起昨天晚上在酒吧被人误会成小偷,她就气不打一处来,那个男人哪只眼睛看到她的偷钱包了。
可是那个男人的钱包为什么会在她的身上呢?只有一种可能,真正的小偷偷了那个男人的钱包然后嫁祸给她。
对于酒吧那种地方,鱼龙混杂,以后打死都不会再去的。还好昨天晚上跑了回来,要不然那个男人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就在冷清瑶胡思乱想的时候,发现房间里有脚步声,是不是唐半夏回来了。
很快就有人推开了冷清瑶的房间,看到床上躺着一个陌生的女人,他傻眼了,看了看房间其它的地方,他没有走错,这里是唐半夏的卧室。
被这个男人如此放肆的眼光看过来,吓的冷清瑶马上扯了扯被子盖住了上身,声音颤抖地问道:你是谁?
南宫涵。
他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给唐半夏一个惊喜,想要给唐半夏做一顿烛光晚餐。
可是没有想到在唐半夏的房间里出现了一个女人,他给唐半夏打过电话,说今天晚上她才回家的。
这个女人怎么打开了房门,除非是小偷才会有这个本事,想到这里南宫涵的脸色非常的难看。心里更加肯定一点,唐半夏的家里进贼了。
不过这个贼的胆子还真的挺大的,看这个房子里没有人,竟然在这里睡了一觉。
南宫涵眼里露出了讨厌的眼神,冷冷地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冷清瑶回答:用钥匙打开就进来了。
果然是家里进贼了,南宫涵看了看房间里,好像也没有丢什么,唐半夏根本就不会把贵重的物品放在家里,还好今天让他撞见这个小偷了。
不过他也不想做的太绝:你还是快点走吧,省的我把警察找来,你就麻烦了。
这个男人是把她当贼了,不由的怒道:你是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