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状似漫不经心、实则刻意强调:“还可以摸摸。”
这样她就可以假借饰品的名义,把自己真实的毛茸茸耳朵给老婆摸了!
想着,祁颂针织帽里微垂的耳朵都快乐得支棱起来,恨不能现在就低头将两朵毛茸茸呈到郁落手中,让女人那细腻的指腹温柔地摩挲。
那简直是狗生,哦不,人生最幸福的事。
郁落听着祁颂的提议,纤长睫羽轻掩的眼眸中渐渐有不可言说的暗潮翻涌——
或许,她可以趁这个扮演游戏的机会把尾巴给祁颂看看。
唔,顺便再实现一下方才的渴盼:让祁颂摸摸她的尾巴。
如此一来,短暂的游戏结束后,她还可以将尾巴“收起来”,从而避免了某种不可控的下场。
两人都暗暗起了同样的小心思,于是面上很快达成一致。
“那我们就这样约定。”郁落说,“先不能让对方看到自己挑选的饰品,各自结账。”
祁颂正有此意,当即点头答应。
她在卖小狗耳朵头饰的展示柜前久久逗留,装模作样地选了两个。
这家店的价格昂贵,饰品的绒毛手感也极好。
她摇摇头,头上的毛茸耳朵随之轻抖。饰品手感再好,也没她的耳朵好。晚上姐姐肯定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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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四口在亲子餐厅吃了晚饭,又去逛了夜市灯展,最后满载而归。
阿冉尚小,到家时已经窝在祁颂怀里睡得昏天黑地。
桃桃也打了个哈欠,眼眸浸润水光。
祁颂和郁落带她们洗漱完,浑身沐浴露香气的崽们一起钻进了被窝里——
阿冉和桃桃很黏对方,晚上都睡在一个房间。
她们的大床上放了许多卡通玩偶,看着就很可爱而热闹。
等两个孩子各抱一个玩偶,在香甜的睡梦中呼吸均匀,郁落和祁颂对视一眼,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
“我们也去洗澡吧。”祁颂说,“我用客房的浴室,你用主卧的。”
她抱着睡衣出卧室前,认真地强调:“姐姐不许忘了戴上饰品哦。”
郁落沉稳地点头,“你也是。”
她们嘴上说好,实际上转
头就各自把从店里提回的饰品袋藏进柜子里(),不再理会。
热水喷洒?(),将浴室氤氲得雾气弥漫。
祁颂将沐浴露揉开,绵白的泡泡仔细抹在自己发顶的毛茸耳朵上,里里外外细致地揉搓。
一想到不久后,这对耳朵会被郁落温柔对待,她就有些迫不及待。
可又不能太急,须得将耳朵洗得清香,吹至蓬松,让绒毛以最好的状态呈到郁落手中。
主卧的浴室里,郁落拿着吹风机,细致地将自己的尾巴吹干。
那雪白的毛发本来湿漉漉的,显得有些可怜。然而在热风中逐渐根根松软分明,质感润泽,漂亮极了。
她关掉吹风机,看着全身镜中的自己,忍不住被那画面赧得轻咬唇瓣。
顶多,顶多让祁颂摸摸尾巴。绝对不能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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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落躺进了被窝里。
临到关头,她竟紧张得忍不住敲起退堂鼓——要不就说自己累了,下次再玩?或者要不直接装作睡着了?
可是祁颂离开卧室前,交待她不要忘记戴饰品的表情那般认真,想来非常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