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落后面的话没有被逃出家的阿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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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冉在深夜匆匆回到家。
郁落挽着祁颂站起,清润的眼眸光亮柔软:“阿冉,你回来了!”
“嗯。”
阿冉被郁落抱进了怀里。
女人将她抱得很紧,是真的很想念她。
可是阿冉太稚嫩,也涉世太浅。第一次被嫉妒占据心神时,她不知该如何应对和摆脱这种感受。
只想躲避。只想保留和守着过去最美好的记忆。
“啊,你刚回来又要离开么?”
听她说又得走,郁落抱着她不放,语气有些失落和舍不得。
一旁祁颂也眉眼黯淡,“你这次离开了两个多月,下次又要去多久呢?”
“我也不知道。”阿冉埋在郁落的颈窝,哽咽道,“我会尽早回来的。”
分明已经在回家前努力把泪流干了,现在仍忍不住要哭。
她曾是妈咪和妈妈最爱的孩子,想到这里,就觉得幸福又心酸。
等她哪天对此释怀,再回来陪伴郁落和祁颂吧。到那时,她甘愿做家里不被重视的那道影子。
阿冉回来短短十几分钟就又走了。
看着阿冉离去的背影,郁落总觉得心里空得慌。
惴惴不安,像血肉被剜了一块。
仿佛这就是此生最后一眼。
午夜梦回,她流泪醒来,被祁颂紧张地抱着哄。
“怎么了姐姐?”
郁落在她怀里呜咽,半天止不住泪水,“好想阿冉”
祁颂一顿,也跟着眼眶泛红。
她轻拍郁落的背,
压抑着心头的疼痛,温柔地说:“阿冉会回来的,她只是有自己的责任。我们慢慢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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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桃已经五个月了。
郁落在客厅里铺了瑜伽垫,慢慢做着拉伸运动。
祁颂在一旁陪她,生怕她哪个动作不慎,会伤到身体。
做完三组,郁落慵懒地躺着,浑身软得不想动了。
“我抱你去床上好不好?”祁颂低头亲亲她,“这样躺着有点硬。”
郁落睫羽微抬,盯着眼前女人的面部轮廓。
祁颂早已不是十几岁时那稚嫩青涩的模样。她漂亮的眉眼蕴有成熟的风情,也因阅历而愈发坚韧和可靠。
却也和十几岁那时一般,总是对她体贴入微,小狗一样热情和炽烈。
郁落慢条斯理地勾住祁颂的后颈。
“五个月,好像可以做?”她的唇瓣贴上祁颂的耳朵,气声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