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吻去女人眼角的湿润,
“姐姐,我是不是没救了?我喜欢你这样说我。”
“显得你拿我没办法”醉酒之际,她的眸光格外无邪又无赖。
“显得你很溺爱我。”
郁落看着醉眼朦胧,仍然努力一眨不眨地专注凝视自己的年轻女人。
眼里不受控制地,一点一点盈满温柔的笑意。
先前因为祁颂拒绝沟通而泛起的失落,已经在这堆坦白的醉话里烟消云散,剩下一种绵长的笃定和安稳。
有些事分明只有她知道,也只有她在担忧。可偏偏祁颂竟能让她感觉到,自己仿佛不是独自一人在承担那些秘密。
郁落闭上眼,全身心放松地窝进祁颂的怀里。
一个紧密又安静的拥抱。
年轻女人呼吸略沉,身上有些软绵绵,体温也滚热。酒量实在太差,一杯酒才刚喝下不久便已是如此醉态。
温存片刻,郁落轻推开祁颂,从沙发边站起。抬手揉了下醉鬼的脑袋:“这酒度数对你来说不低,姐姐去给你找醒酒药。”
酒精在血液里肆意蔓延,祁颂愈发头脑晕乎。她轻轻蹙起眉,不满郁落竟然舍得离开自己。
这段时日的克制、隐忍和退让被酒精渗透,正在酝酿发酵。
因此她想到什么便做什么——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揽住女人的腰,将人用力按在自己怀里。
低低一声惊呼,郁落猝不及防地栽倒在祁颂身上,身前浴袍领口也因此微散开,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
紧接着,有裹着酒味的栀子花香将她缠绕,年轻女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肌肤上。
耳垂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又被湿热的舌尖慢条斯理地舔着。
刺激又磨人,郁落忍不住启唇轻喘起来,下意识抬手揪紧祁颂睡衣的领口。
“姐姐李小姐是谁?”
祁颂声音微哑,忽然不明不白地问了一句。
思维跳脱太快,郁落反应了好几秒才想起来她在问谁。
“一、一家酒庄的老板”在祁颂更加磨人的进攻里,郁落断断续续回答,“我一直在她那里订酒。”
“唔。”祁颂垂首品尝着郁落颈间细腻的清香,一时没接着说话。
郁落顺从地仰头任由她动作,难耐间唇瓣微抿,有些不知道这样哄好了没。
“好嫉妒。”祁颂眸光朦胧又幽深,毫不留情地用齿尖咬磨女人颈侧脆弱的肌肤,酸溜溜地说,“这两年她都可以看到姐姐。”
郁落微愣,继而有些哭笑不得。这吃醋的角度她倒是没有想到过。
“没见面呢”被咬得轻颤间,郁落嗔道,“嗯,只不过发条信息再付个款。”
听到这句话,祁颂动作微顿,继而收回齿尖,轻吻方才郁落被她咬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