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颂说完便将郁落的衣服拿出来放在自己的换洗衣服上,连
同郁落那可怜的最后一条布料一起。
路过郁落时(),
?[((),
不容抗拒地带进了浴室里。
郁落一言不发,十分顺从。
衣衫跌落,花洒被打开,热水随之喷洒而出。
淋浴间与洗手台隔开的玻璃门上渐渐盈了雾气,将里面两道绰约的身影掩得朦胧不清。
郁落慵懒地将下巴倚在祁颂的肩头。
从海里出来后,身上的潮湿被风吹得发凉。此刻热水淋在身上,将冰冷荡去,冻僵的感知和情绪也重新活跃起来。
她闭上眼,努力试图将它们再次压下去。
祁颂将沐浴露搓揉成绵白的泡沫,而后细致地抹在郁落身上,动作温柔地替她按摩。
怀里女人的呼吸在这份接触中渐渐急促起来,祁颂的眸光略幽深,却不是因为某种渴望。
“姐姐的演技很好哪怕在我面前也是。”
年轻女人的声音倏地在耳畔响起,郁落心头一颤,缓缓睁开眼睛。
在那句听起来有些犀利的话里,她唇瓣嗫喏了一下,没有立即出声。
“我确实无法仅凭你掩饰过的表情精准看透你的心情。”
“但或许是一种直觉”祁颂轻叹一声,手缓缓抚在郁落的背部,“总觉得你有点不开心,而我没办法不在意这一点。”
郁落的心口略深重地起伏了一下。
她们身前柔软相贴,于是祁颂清晰地感受到了。
她将人抱得紧了些,两人的呼吸都因涌动的情绪而有些艰涩。
空气陷入一点点静默。
郁落唇瓣翕合。她本不打算说,因为现在还不到能摊开讲的时候。
可是眼下祁颂主动提出来,她做不到搪塞或是敷衍过去,徒留对方陷入猜测和不安里。
心里翻涌起很多很多话,不知道该从哪句说起——
你过去几年有没有很想我?
我不在的日子里,也过得很充实幸福吗?
你以什么样的心情和别人学习冲浪,有隐隐想到我们的约定吗?
如此种种问题在心中搅弄,最后只能在某种为难中化为简单、直白又晦涩的:
你想我么?
可是,祁颂的答案总是在她的询问之前到来。
“我好想你。”
年轻女人紧紧抱着她,两人滑腻的肌肤因此蹭挤着。
“方才冲浪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心里好空。一点也不享受和痛快,只特别特别想你。于是匆匆忙忙上岸,想立即去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