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开朗,带得我们家悠悠的话都多了不少。”任芝望着她们的背影道,“她以前只喜欢自己玩,没见和幼儿园里哪个小朋友这么亲热过。”
“要不咱们干脆结个娃娃亲吧。”任芝开玩笑道,“从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我和老婆就是青梅呢。”
祁颂探手牵住郁落,闻言心头一动,莫名生出一种舍不得女儿的感觉。
她面上不显,也跟着玩笑:“这都几几年了,不兴家长干涉那套。”
忽然感觉牵着的手握得紧了些。
祁颂偏头朝郁落看了眼,但现在不太方便说悄悄话。
等到了吃午餐的大厅,在桌边入座后,祁颂才在她耳畔小声问:“怎么了姐姐?”
“没怎么。”郁落不紧不慢地说,“就是忽然想起你以前那个找上门的娃娃亲。”
祁颂微怔。原来这种封建的东西竟缠上过她。
那她当时有没有处理好,该不会让郁落伤心了吧?
“不过你当时比我还急。”
郁落弯眸轻轻笑道:“生怕我误会,不仅把那家人赶走,还直接将自己的心思抖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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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爱,本就应该始终坚定地选择,并且直白地表达出来,不让对方陷入任何纠结或者失落。
“你一直都做得很好。”她听到郁落轻声说。
闻言,祁颂身体有些僵。
其实没有。至少过去没认清自己的那个月,她做得不好。
甚至是很不好。
仿佛知道她内心所思,女人抬手摸摸她的脑袋,温柔又有力地重新强调:
“一、直、都。”
祁颂呼吸一抖。
在那三个字里,整个人都似陷入某种震颤。
那些被她压在深处的愧疚与自责,后悔与怅然悄悄浮出来,浪潮翻涌。
心情随之一点点塌陷下去,又渐渐充盈起来,如此反复。
空虚与盈满交迭间,最终只余下郁落说的那些字句。
有种淡淡的释怀。
她闭了闭眼,将人抱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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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午休过后,节目组派了工作人员到嘉宾们的房间递出任务卡。
“今天的晚餐是一顿丰盛的海鲜大餐、还是一碗简单的鸡蛋炒饭,全凭嘉宾们在下午的游戏中争取。”
“首先请嘉宾们带着宝宝一起换上泳衣,半小时后在海滩指定集合点汇合。”
带泳衣是节目组事先提醒过的,郁落将行李箱里三人的泳衣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