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状似疑惑着,手指还边不轻不重地蹭着她的食指尖,力度极具暗示意味。
祁颂在镜子里
与她对视,看到女人掩藏在无辜之下,那份狡黠的有恃无恐——
马上要下楼吃午饭录制节目,什么都别想。
“”
祁颂精致的眉眼耷拉下来,可怜小狗般望着她,控诉她只撩不负责。
欣赏了一眼某人的表情,郁落不为所动地牵着她的手继续清洗。
泡沫顺着温凉的水流下,最后只余洗手液的芬芳,和润滑的触感。
郁落抽了几张纸,慢条斯理地将两人的手都擦干。
“走吧?”
她在祁颂幽幽的注视下仍然从容,若无其事地握住浴室门把手就要离开。
只是刚将门把手下压一点,便有一只手蓦地伸来,把她的动作阻拦。
才开过荤,食髓知味的年轻女人早已不复以往落荒而逃之势。
想法很多,行动也很果断。
直接紧扣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转过身。
郁落陷入温软的怀抱里,还没来得及说话,下巴就被一道力度抬起,继而有灼热的吻缠上来。
湿软的舌尖强势地抵入,肆意占有她唇舌间的清甜。
这吻来势汹汹,带着一点惩罚和反击意味。
郁落些许顺从地仰头承受着,潮湿的勾缠间,有些无力地揪住她的衣角。
那刚被洗得格外干净的手本来抱在腰上,却在她毫无防备之际缓缓往下,隔着衣料精准寻到重心,微妙地用力摁了一下。
郁落浑身一抖,猝不及防地呜咽出声,眸里浮上雾气。
而祁颂就在这瞬间松开了她。
郁落微微失神,腿软得半倚墙壁,急促的喘息慢慢平复。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渐渐反应过来,她咬了下被亲得湿润的唇,轻嗔祁颂一眼。
祁颂分明在女人流转的眸光里心神荡漾,眼神却表演得格外清正,一副置身事外、毫不受影响的模样。
“哪里自损八百。”她镇定地说。
郁落一言不发地凝视着她。
片刻后哼笑一声,转身再度握住门把手,这次不受阻拦地打开了门。
门刚拉开一条缝时,她轻飘飘地留下一句:“照照镜子。”
而后走出了浴室。
祁颂微怔,偏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年轻女人眼尾带红,耳根泛粉,显而易见的心头潮热未褪。满目欲求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