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得离谱的alpha,之后洗心革面,让周围所有人刮目相看。并且,曾被原主狠狠伤过的oga还会在那突如其来的、与过往对比之下格外珍稀的温柔里沦陷。
如果她魂穿的原主也是那样的渣a就好了。那样她能没有负担地占据这个身体,毫无保留地去爱郁落。
可是,她穿成了和郁落彼此钟情的人。虽然不知为何分手,但显然原主和郁落都对对方旧情难忘。
该怎么办呢?
祁颂以为自己会陷入纠结,可她奇异地迅速想通。
她从小到大都不爱争抢。流浪街头时常常因为争不到那一口饭而挨饿,后来学习工作中也不爱出风头。
可是,这次她莫名有了争取的欲望,并且强烈到自己都感觉陌生。
如果她因眼前状况而贸然拒绝和远离郁落,那必定两个人都会痛苦受伤。但如果坦率地面对,说不定能有别的结局——总之,事情不会更糟糕了。
主人的小狗已经走失,可余生还那么长,为什么不能有一只新的小狗陪伴呢?祁颂觉得自己做得不会比原主差。
她不可能卑鄙地欺骗郁落,占有她对原主的感情;也没办法立即说自己是穿书,以免吓到对方。不如就慢慢来,至少先让郁落把现在的她和以前的她区分开,再进一步考虑是否彻底坦白。
如果郁落因为她的变化而感到难过和不舒服,那她放弃这场争取——这说明郁落完全无法接受自己。
总地来说,她要在照顾郁落情绪的前提下尝试挖原主墙角。
原来道德的败坏只会有零次和无数次,祁颂失神地想。
先是在误以为郁落是渣女的情况下爱上对方,现在又要挖别人墙角。
她再也不敢自诩有什么a德了。
客栈的早餐还没做好,大家都在客厅里等待。
小花的目光扫过郁落耳朵,大大咧咧地随口一问:“郁老师,你的耳朵过敏了么?”
郁落微怔,想起来方才竟忘记提醒化妆师帮她把耳朵上妆了。
她正要顺着小花的话应下“过敏”的借口,就听她家机智的崽奶声奶气地回答:
“妈咪说,那是小狗咬的。”
这话一出,全场微妙地安静。
都是成年人,还有什么不懂的呢?
在大家“玩得真花啊”的眼神里,郁落清冷的面上一如既往地从容镇定,脸颊却发热起来,忍不住捏紧祁颂的手。
她除了逗祁颂之外,其实脸皮还挺薄的。
祁颂下意识看了郁落的耳朵一眼,昨晚的热情已经化作玉白肌肤上的一抹暗红。
心头哪里霎时有火苗暗戳戳摇曳。
她稳了稳心神,目光状似无意地在任芝和小花身上停顿,说:“我记得上次有些人把崽托在我们这儿,就为了”
这句话效果立竿见影,小花当即开口:“啊哈哈,郁老师可能只是不想让崽崽担心。看起来还是有点过敏,这几天多注意
休息。”
任芝连忙应道:“是啊是啊,
应该是水土不服吧。”
李振一家满头雾水,>>
不知道这三家暗地里交了什么锋。
郁落本想独自回房间补妆,但身后还是跟了两条黏人尾巴。
在她和化妆师在镜前交流时,房门被敲响。
祁颂过去开门,收到了一本薄薄的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