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才会想小小地惩罚祁颂一下——虽然不是故意,但这人第一次食言了。
可是祁颂会不会其实还记得?
郁落醒来后因感受到祁颂的关心而愉悦的心情,此时更加雀跃起来。
她格外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于是把
()这件事放在心上,
只等找机会验证。
“有哪里不舒服么?”
郁落的声音将祁颂从不合时宜的失神里拉了回来。
她强压下脑海里的梦境片段,
压下莫名荡漾的心情,说:“还好。”
早晨入住病房,此刻已是夜晚。
祁颂不需要继续在医院吊水,只用回家休养。
“祁老师身体素质不错,配合着按时吃药,估计虚弱几天就好了。”
两人走前,姜妍正在交待注意事项。
“本该三到五天的易感期,因为注射过量抑制剂而临时终止,只维持了一天。祁老师下一次易感期可能会因此反噬,易感期的相关症状也会变得比往常更强烈。”
“哦对了,这几天还会因为抑制剂的残余影响而性冷淡。”
姜妍揶揄这对恩爱妻妻:“郁老师不要因此误会祁老师不爱了。”
“”祁颂的心颤了下。
性冷淡?
她醒来后克制不住地反复回忆梦里那段缠绵,几乎是下意识地将这个行为推给易感期。
可是医生说她的易感期提前退潮,甚至因为退得太猛,直接性冷淡。
那她的意犹未尽该怎么解释?
“好吧。”
郁落轻轻地应了声,仿佛为祁颂短暂的性冷淡感到有些遗憾。仿佛她们平时有性生活。
祁颂忍不住看她一眼。权当这是郁落在医生前扮演恩爱妻妻的细节。
两人出了医院,郁落的手探来,与祁颂十指相扣。
她说:“附近可能会有狗仔。”
这段时间已经牵手很多次,祁颂本该习以为常。
可昨晚荒唐旖旎的梦里,两人吻到情浓之际,偶尔也会紧紧十指交缠。
祁颂闭了闭眼,在醒来后总是控制不住的回味中感到几分绝望。
因为心虚里,似乎还有几分遏制不住的迷醉与心动。
这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对郁落心思不纯——怎么会?
思索间,她已不知不觉地被郁落牵进了一家店里。
是24小时自助冰淇淋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