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越王手中的剑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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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绸缪多年,本想一箭三雕,谁知到最后是一场空?
既然已到如今境地,到便没有回头路了。
“赵伯皆、崔真,杀了皇上,我封你们为万户侯。”越王下了命令。
万户侯。
足够诱惑。
赵伯皆也算英勇善战,提剑就冲皇上过去,没等他动手,崔真一剑刺穿了他的心窝。
“崔真,你背叛本王?”
崔真站到了皇上身前:“臣,是陈国之臣,是皇上之臣。”
崔真一声令下,手下兵卒马上包围了赵伯皆的人马,众人见赵伯皆已死,知道大势已去,纷纷缴械。
陈国十四年冬,越王兵变失败,自尽于太和宫前。
太后赶到时,越王的血已经流到了太和宫高高的台阶下。
太后将越王搂在怀中,眼中含泪:“齐儿。。。。。。。你为什么要死。。。。。。哀家怎么办。。。。。。。”
“儿臣终不及他。。。。。。儿臣要走了。。。。。。母后。。。。。。儿臣不服。。。。。。”
“齐儿。。。。。。哀家早说过,人这一生,有运,也有命,做皇帝并非天下第一得意事,你怎么就不能明白。”
“儿臣。。。。。。。自从生下来起,便是您的儿子,当年您是皇后,儿臣本该是太子,为什么最后做皇帝的,偏偏不是儿臣……儿臣……不甘心。”越王重重垂下头去。
自此后数年,边塞异族再无变动。
夜郎在南部偏安一隅,年年向陈国上供,国力逐渐衰退,再没有跟陈国抗衡的能力。
次年初夏,满塘荷花绽放的时候,为安民心,皇上封杜仅言的儿子闵羽为太子,赐居东宫。杜仅言诞育太子有功,升位分为妃。
次年秋,芦苇满塘,杜仅言拉着跌跌撞撞的闵羽,皇后带着长公主闵婳一起去看太后。
慈宁宫已谢客多时,太后的白发也多了。
闵婳跟闵羽在慈宁宫里咯咯咯地笑。
太后爱惜地把两个孩子搂在怀里,逐渐就红了眼圈:“当年皇上跟越王像他们这么大的时候,也总是围着哀家跑个不停。一转眼,几十年就过去了。”
“太后,您总是不开门,我想吃宫里的点心,总也吃不着。”皇后抱怨。
太后笑起来:“你呀,还是那么贪吃。”
“万如殿里有新做的粳米南瓜粥,极软烂的,晚些时候煮好了,请太后品尝。”杜仅言福了一福。
太后抚摸着杜仅言的手:“你的小厨房很好,只是闵羽一个,未免寂寞,以后你还要多多为皇家延续香火,也好让闵羽有个伴儿。”
皇上束手立于廊下,听到太后这样说,三步并做两步便进了内殿:“杜妃,太后的话你可听清了?做人要尊老爱幼,太后的话便是圣旨。”
啧啧。
杜仅言手帕一摆:“臣妾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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