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请注意言行,您是一国之君。”
“比起一国之君,朕更想做你的夫君。”
暗卫们虽有职业素养,不偷听不偷看,可皇上这么肉麻的话,还是让大伙都打了个哆嗦。
就这样颠簸了几天,远远的,能看到灰青色的京城了。
皇宫里已经快要掩盖不住。
人人都说,皇上把自己跟杜常在关在太和宫里吃喝玩乐,天天叫南府的歌姬太监献节目,一会儿戏曲一会儿舞蹈,不管太后急得如何团团转,不管文武百官如何催促监督,皇上是歌照唱舞照跳,丝毫不把这些人放在眼中。
高让天天在太和宫外守着,别说是太后或文武百官,就是一只苍蝇,也别想活着飞进太和宫。
文武百官跪到慈宁宫的时候,太后也鼓着勇气到太和宫去硬气了一回,可高让的一席话就让太后知难而退了:“太后啊,今儿南府那边新出了六位小太监表演碎节目,个个没穿上衣,这会儿正在表演胸口碎大石哪,太后,奴才这就给您开门,皇上一定安排您坐前排,前排看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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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
六位太监。
没穿上衣。
表演胸口碎大石。
坐前排。
脑子里有画面了。
不行不行,老年人受不了。
太后没敢多话,捏着她的佛珠便回慈宁宫去了。
可初九这天,文武百官还是不愿意了,至少那些言官,一个个义愤填膺。
哪有皇帝这么久不上早朝的,收上来的奏折都有两人高了,皇上一个都没处置。先帝在位时,可没有这样的例。
有些言官便开始拿架势了。
先是拥着太后来到太和宫外,而后匍匐在台阶上像是中了毒似的边爬边哭:“皇上,自古亡国之君,皆有先兆。皇上年纪轻轻不思进取,不理国事,宠幸妖妃,陈国怕是要亡啊。”
太后把脸扭向一旁:“许大人,劝皇上归劝皇上,你也不要危言耸听。”
言官抹了把泪:“太后,皇上这样肆无忌惮,焉知不是那妖妃挑唆。。。。。。她天天伺候在皇上身边,皇上越来越没成算。。。。。。”
这话说到太后心里了。
太后不能拿皇上怎么样,正想拿杜仅言做筏子。
做为后宫妃嫔,不能匡扶皇上,天天纵容皇上胡作非为,可不就是当年的妲己吗?
治不了皇上还治不了区区一个杜仅言?
太后直接把杜仅言的爹叫了出来:“杜仲,你这个五品监察御史是如何监管女儿的,皇上如此无状,你可是功不可没啊。”
杜仲膝盖一软,跪到了台阶上。
太和宫闭门的这些天,杜仲天天提心吊胆。
皇上若是一个人关起门来享乐还好,好巧不巧他带着杜仅言一起。
文武百官有气没头出,可不就把罪名安在杜仅言头上了,他是杜仅言的爹,当然也少不得受些奚落。
“杜大人教的好女儿,迷惑皇上,荒废国事,该当处死。”
“太后,杜常在狐媚皇上,使陈国国事荒废,按宫规,该如何处置?”
按宫规,有两条路。
处死,或者打入冷宫,永世不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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