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她遗忘那些伤痛而松一口气,又为训练会让她伤痛而后怕不已,更担心她会不会这样退化下去。
你只能将训练计划暂时搁浅。
出于一种奇怪的心理,你不由自己地和她拥抱,亲吻她的发,她的眉眼。
只要她在你的视线里,你便会情不自禁地把她叫到你的怀里,或者腿上。
而她总是眼睛亮晶晶地回望你,露出一种好满足,好爱你的神情。
但不会再在你怀里撒娇着求你,说她不要吃青菜,说好想和你一起睡觉所以不睡客房了好不好?说阿闻你再抱抱我,说阿闻我喜欢你。
偶尔地,她会像第一次见你,将自己敞开给你。
用足踝,在你的腰际滑动,勾着你。
但因为你总是合拢她的膝盖,然后去吻她的眉心。她懵懂地感到你在抗拒,可你又不像生气,所以她开始困惑地、犹犹豫豫地,不知道该怎么亲近你。
你观察着她的失落,她的不安。
你只能尽可能地安抚她。
你知道自己在变得奇怪。
你不再有把她变成人的动力,不想再逼她远离,因为那会让她伤心。而她的伤心,会让你也不理智,搅乱你所有情绪。
可你也不想让她变回宠物的样子。不想让她见到你,只会用那种方式讨好你。
你好像,如她一般,完全遗忘了她当初是如何对你颐指气使,如何折辱你。
你想替她拾回人的尊严,又不想她感到一点委屈。
你陷入了一个太过柔软、纯白色的梦境。
你不愿她消散,却也无法逃离。
所以你只能不安地、惊惶地,感受着时间在你足边无声又平静地流淌下去。也许下一步,你就会踩进深渊里。
。
因为你调整了自己的工作节律,所以有部分本该其他人接触的工作,也转交给了你。
你在一次项目中,意外地遇见了你的大学同学。
她惊讶于你回国。
她恭维了一番你,又在合同签订后,向你提出邀请。
“刚好今天老同学在附近酒店组了场饭局,班主任也在,这么多年了,大家相聚时总会谈起你。这一次,总算是等到你本尊了。”她露出爽朗的笑。
明明你没说话,她好像已经笃定你去。
她还说:“虞斐应该没再缠着你了吧,那真是个疯子,好在你当年走得干脆利落,不然太晦气。”
她:“还有半小时下班,我们一起走吧?”
你决定:
A、答应她的邀请,去同学聚会
B、回家,陪虞斐,你最近都准时回家,她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