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吃这些。”你说。
然后,你拿好包,重新出去。
。
你并不热爱工作。
但这么多年,因为你没有别的东西可以热爱,所以只好把这件事情做到极致。
你没想到,现在工作成了你的喘息之地。
你几乎沉迷其中。
等到你结束一切,已是凌晨。
你回到家,打开门,在蒙昧的黑暗中,不太清醒地,径直走向沙发,将自己丢上去。
你的动作不小。
在一片绵软中,你听到很轻的一声痛吟。
你麻木的神经本能地接收信息。
你熟悉这种微微拉长的尾调,潮软的、握不住的,一般随之而来的会是递在你唇边的吻。
那种亲昵的、含嗔的、讨饶似的吻。
那是她在告诉你,你太着急。
你太坏了,你不该这样。
你要亲亲她才可以。
然后,你就会晕头转向地亲吻她。
如她所愿地。
但现在明明并没有湿湿软软挨蹭过来的吻。
奇怪的是,你也没有变得清醒起来。
你伸手将对方整个抱进了怀里。
你摩挲着薄而精巧的蝴蝶骨。
你的手按在她的后脑,让她不得不靠着你。
你把脸贴在她的颈边,寻找安慰。
你急促地低低喘息。
她温驯地在你的怀里。
但很快,理智重新回到了你的身体。
你意识到,这是你的27岁。
你早在八年前,成功报复了她,远离她,出国,完成学业,继续你人生的轨迹。
而她,却一路跌落,直至停留在如今的困境,并且依然,不放过你。
你僵硬着,你决定:
A、你很累了,继续抱她
B、推开她,和她交流
C、推开她,不管她,你饿了,去吃东西